”
这个世界上负心的人太多了,夏越没指望,石建义真的把苏传霞追回来,但是总想让他知道,即便你考上了大学,你来日的成功,也是用你的负心薄情换来的。
石建义听完以后,就跑出去了,跑去车站,但是苏传霞早就上火车走了。
他失魂落魄的回来,宿舍里仍然只有夏越一个人。
石建义低头:“你有电话么,借我一下行么?”
夏越把手机递过去。
石建义给老家打过去:“娘,传霞要嫁给别人了,你知不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石建义的情绪瞬间就很定下来,给她的彩礼,不早就准备好了么?”
“俺咋不要她,俺不要她俺要谁,俺能有啥出息,俺一个山沟里出来的人,能有啥出息,保不齐哪下俺在这儿混不下去了,就回去种地呢,你不把传霞给俺看好了,俺回去媳妇都没有列,反正,传霞要是跟别人,俺就不活了。”
石建义打电话大闹一通,长途话费一直把夏越的手机打停机了。
袁尚是他打电话打到正。
烦得要死,却无可奈何。
比如老夏家的人要异想天开,过年一起吃饭的时候,跟夏妈妈说,每人家里拿出两万块钱,要入股她的公交车公司,老五老六家穷点,就拿一万块,到时候股份,夏妈妈占一半,他们这几家统共占一半。
夏越一听,一口汽水就喷出来了,随后竟然不顾桌上那么多亲戚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过年孟怀远仍然在他们家过的,看见他笑成这样,忍不住一头黑线,赶紧拿毛巾给他擦脸。
他这么一来,桌上的老夏家人倒有点挂不住脸了,夏老大把酒杯重重的放下,说道:“你笑什么啊,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完蛋,没小时候那么听话了呢,我告诉你,这凑起来也差不多十万块钱呢。”
他这句话是说给夏妈妈听的。
夏妈妈翻了个白眼。
“不是,不是,大爷,我不是笑别的。”夏越上气不接下气,靠在孟怀远身上,说道:“这还没上市呢,就惦记入股了,你们知道啥叫股份制不啊,唉呀妈笑死我了。”
夏老大家的闺女夏春哼笑一声:“我们肯定没你知道的多了,你学习那么好,咋没上个京师大什么的,去省大干啥。”
“省大离家近。”
“大人说话,你们小孩少插嘴。”夏越他老姑夏满云瞪了眼夏越,她这几年瘦了不少,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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