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谁?”
“杨鸣。”
白玉兰冷笑了一声,“呵,你们终于发现他了。”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疯子。”白玉兰道,“你们和那些网友说我是疯子、偏执狂、僵尸、变态,实际上他才是。”
“真的吗?”
“当然。我一直告诫我的学员,不能变成像杨鸣那样的人,没有女人会喜欢那样的男人,男人要像玉,不能棱角太多,要温润、单纯、通透,杨鸣就是个扎手的刺猬。”
“能具体说说他吗?”
“不。”白玉兰摇头,“我凭什么帮你?你害我还不够惨吗?我妻子和女儿都受不了外面的嘲笑离开了我,我的培训机构关门了,我的书全部下架了,我的朋友全都不接我的电话了,律师告诉我后续很有可能有大量的诉讼。”
“因为你要面对这些事,而霍雯、杨鸣现在没事。”秦知秋太知道白玉兰的心结了,自己跌落谷底,而那些跟自己做了同样的事的人却没事,没几个人能接受这样的心理落差。
白玉兰果然被说动了,眼里满满都是怨毒之色,“霍雯,我早该知道她就是个骗子,我本来好好的,只是没事儿跟几个朋友参加聚会,听杨鸣讲课,霍雯从杨鸣的学员中选中了我,因为我形像好,表达能力强。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她,我不过是个傀儡。”
“霍雯的律师说他只是个顾问。”
“屁顾问,我们的整套教程都是她拟定的,我就是个门面。”
“杨鸣呢?我听说很多你的书实际上是他写的。”
“是啊,是他写的,他公公是个老学究,没正经上过什么学,只在家里念过几年书,整天抱着线装书啃,他嫁进去之后,老学究教出个小学究,他女人逃了之后,他受刺绪,不让白玉兰看出来她另有目的,“他走了之后做了些什么?在街头游/行、演讲?破坏?我在警方那里看到的资料显示,他因为破坏之类的轻罪,被捕了好几次。”
“他就是这么疯,整天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自己的房子也卖了、车也卖了,据说后期连印刷费都付不出来,。”白玉兰道,在他看来,无论什么主义,最后全都是生意,他的男德班归根结底不过是敛财和捞资本、扩大影响力的工具而已,杨鸣这种人不赚钱的事也干,简直是疯了。
“只是这样?那可没有什么价值啊,他在警察那里早有案底,很多人也知道他,顶多做为附带新闻报道一下。”秦知秋佯装失望地说道。
白玉兰见她不准备深入报道杨鸣,有些急了,他现在有点了解新闻媒体的可怕了,先前自己连出去取报纸都会被过路人骂,连钟点工都拒绝到自己家里干活,点外卖都被人故意扔到门上,幸亏电视台的那个主播出了性/侵丑闻,媒体放过了他,他的生活才好过些。
他现在除了恨媒体、恨霍雯,也被杨鸣激起了恨意,要不是他,自己干嘛好好的家庭主夫不干,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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