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一边动作一边回答。
待得包袱收拾好了,江晓阳挎上肩膀,春梅说了一声:“等等!”便又在箱子里挑了一件粗旧的布衫让江晓阳换上。
江晓阳满心不愿意穿着件旧衣服,但春梅一瞪眼,他还是穿上了。
月黑风高,春梅带着江晓阳出门。巡逻的侍卫看见他们,春梅只一招手,他们便当没有看见。穿过小径,走过花园,到了个墙边,一棵大树下,春梅示意了一下江晓阳,让他爬树。
江晓阳看了一眼大树的枝干,抖抖索索地道:“要不,要不还是走大门算了。”
春梅咬牙道:“笨蛋,走大门还不人尽皆知?”看了一下周围,指了指墙角一个狗洞,“你若是怕,便从底下钻过去!”
江晓阳贵为侯爷,哪里愿意去钻狗洞?咬咬牙,狠狠心,抓住大树的树干,便往上爬去了。春梅并没有为难他,这树干的叉枝还是挺多的。不过,爬不到一丈多高,江晓阳冷不丁往下那么一瞧——又黑,又高——江晓阳立刻哭着从树上爬下来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去钻狗洞。
春梅笑也不是恼也不是,跺脚气道:“你还真去钻狗洞!”
江晓阳却已横了心,猫着腰一下子就钻过去了,春梅恨恨地叹了一声,将江晓阳漏在这边的包裹给丢过去。
“小心着点,听到没有!”
“听到了!”江晓阳小声地应了,抓起包裹绑在自己的身上,左看右看没有人——一下子撒腿就跑,往苏州城城门跑去了。
江晓阳很少有这么拼命奔跑的时候,但当他在夜色中奔跑的时候,却显得又快活又,也是他们的原因。
可是,既是江晓阳身边的人,她又怎忍江晓阳跟着阮玉涵冒生命危险?
阮玉涵冷笑一声,扭头便上了雪白骏马。春梅几步走到马头前,在他马前站定。阮玉涵本正要牵马而行,她这么一拦,却让他连忙扯住了缰绳,马头一仰,嘶鸣一声,连人带马往一侧。
这举动委实太过危险,阮玉涵面上一沉便要发作,春梅赶忙在他说话前开口,道:“蘅芜剑之名,纵然是侯门的小小梅香也曾听闻,还请阮少侠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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