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齁?或者直接了当:你们不适合啦。
小佩上国中之后,我离开家里,上台北工作;每个月会回去个一两趟,每次
回去,也总是会在家里看见小佩,看着她跟着我妈在厨房忙进忙出,看着她在客
厅练琴,看着她在我房里念书。这样的风景就像一帧帧老照片一样,停格在记忆
里.
时间快速转动,像是看着缩时抽格影片一样,一转眼,国小国中高中大学
……小佩从小女孩变成了大女孩。
而我结婚、生子、离婚,人生绕了一圈。
之后因为工作关系,离开台湾一年。再见到小佩的时候,她已经大学毕业,
成了长发披肩、气质出众的音乐老师了。
那是过年的时候,我带着女儿回到老家。
按了家里门铃,没想到开门探头出来的,居然是小佩。
「嘿!张哥!」小佩伸手过来就是一拳。
「哇!你长这么大啦?」没让我回答,她自顾自的蹲下就跟我女儿聊了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我啊?我是小佩姐姐,我们以前见过喔……」
小佩姐姐!真要命,这小佩怎么专门来打乱辈份的?
才进去和爸妈打完招呼,闲聊了几句,小佩就带着我女儿走过来宣佈:「就
这么决定了,以后我来教她钢琴。」
「不行!那我岂不是还得大老远搭高铁送她来上课,太伤本了。」我严正反
对。
「张哥,你以为就只有你住天龙国啊?」小佩笑吟吟的。
於是,乖宝宝邻居气质音乐老师小佩,成了我女儿的钢琴教师。
也是从那时开始,小佩不再叫我张哥,而是跟着女儿一起喊把鼻,偶尔还加
码变成臭把鼻。
从哥升级到爸,对一个中年男人来讲,心头难免有股淡淡的哀伤,我安慰自
己,这样也好,起码辈份对了。
小佩坚持到家里来教钢琴。每个星期三晚上,她不但会来教琴,而且总是会
带些好吃的,弄得我和女儿到了星期三就会有这种对话:「把鼻,小佩姐姐今天
会不会带上次的小蛋糕啊?我好想吃喔……」
「吼,对啊,上次那个蛋糕真的很讚,还有上上次的德国猪脚也很好吃欸
……」
刚开始,小佩教琴的时候,我就会在房里上网.
有次连上花魁,正和一个M进行网调的时候,小佩冷不防的在背后出声:
「臭把鼻,你也在当乡民啊?」(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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