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嗤之以鼻,他说:“万事万物,生而平等,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蔡管事浅笑不语,大概是赞同秦深的说法的吧。
渡船管事不说话,秦深和他又不是很熟,掉头走不是很礼貌,就尴尬地找着话题,“这回坐船的鬼魂还挺多的。”
“嗯。”
“……”秦深:“管事不忙?”
“不忙。”
秦深:“……”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嘛,天都聊死了。
尴尬得只想往嘴巴里塞东西,秦深口袋里还有一个小柠檬,拿出来直接往嘴巴里塞,不嫌弃表皮的苦涩也不觉得果肉酸,简直和味觉失灵一样。
面无表情的蔡管事嘴角抖动,被秦深这种吃法震惊住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秦老板,我给你把把脉吧。”
“嗯?”秦深放下嘬着的柠檬,摆手拒绝,“之前客栈的驻店医生给我看过的,我身体很好。”
“人间医术总有不精妙的地方,我能够看出更多。”蔡管事的大手指向了柠檬,对秦深说:“我并不是危言耸听,老板如此嗜酸,说不定是因为身体中潜藏着一些问题,早发现早治疗。”
蔡管事补充了一句,“如果是怀孕了,也好提前注意。”
“噗。”秦深嘴巴里的酸水都喷出来了,“咳咳,咳咳,抱歉,只是突然这么说,我有些绪太过内敛,要不是自己去碰他,根本就察觉不到。
再看章俟海的眼睛,似专注地看着秦深,其实早就失去了焦距,绪在瞳仁深处翻腾。秦深靠近了侧耳去听,发现章俟海上下牙碰撞,发出阵阵微弱的脆响。
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紧张害怕在此时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他展臂抱住章俟海,在他耳边大声地说:“章俟海,我们又要当爸爸了,丢丢要当哥哥了。”
这一声,振聋发聩,一下子唤醒了章俟海的神智,在眼底深处翻腾的情绪如同放了闸的洪流,浮现在眼睛里、出现在脸上,他哆嗦着抱住秦深,用力地、小心翼翼的。
情绪激荡的眼睛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他是多么幸运,今生今世才能够这么幸福。
“说句话呀。”秦深笑着拍拍章俟海的肩膀。
章俟海憋了半天,说:“接下来的十个月我不上班了,在家陪着你。”
秦深:“……”
反应过来,秦深惊恐地说:“别,天天待在家里面我要疯。”也许会管着他不准吃这个、不准干那个,日子还怎么过!干笑着说:“距离产生美,别审美疲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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