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痛哭不已:“母亲,您睁开眼看看呀。为何会这么想不开,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母亲!”
程知节走来了,突然见张氏已死,他惊讶无比,心里有些后悔,他没想过要和张氏吵,更没想过要逼死张氏。
“父亲请保重,事情已经出来了,还是想想怎么发布讣告吧。”程书墨并无戚色,一副泰山压顶岿然不动的神情。
程知节突然想起妻子往日的好来,心里有些歉疚,坚持道:“你母亲的身后事你来料理。”
程书砚痛哭过后,终于站起身来,朝父兄二人开了炮:“都是因为你们的事,你们能把母亲给逼死?你们害死了她!”
“书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能害死你娘?是她自己想不开,要寻死。我又拦不住。”
“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推卸责任?您就不能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程书砚向来孝顺乖巧,从未做过忤逆长辈的事。今天也是把他逼急了,所以才向父亲发了难。
程知节被儿子堵得说不出话来,程书墨便去拉弟弟。程墨的手:“害死母亲的,还有你!我都知道!你们就是嫌弃我们母子。”
程知节叫来了下人:“二郎悲伤过度,情绪难却,锦书只好答应下来:“好吧,我陪嫂嫂一道去。”
“这样才对嘛。走,我们去银楼打两件首饰,你帮我选个样式。”
锦书只好陪了陆夫人去选首饰。
陆夫人在锦书的建议下挑选了几件,随后又很大方的选了个金项圈说要送给元哥儿。
“怎么好让嫂嫂破费,您送了他不少的东西了。”
“你叫我一声嫂嫂,那就更该关心下侄儿,妹子千万别和我客气。”陆夫人硬把那项圈买了下来。
回去的时候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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