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家吧。”
“等下,”说着便从适才手中拿着的袋子中抽出一块砖头状的物体,“给你补贴家用,以后我每周来演奏一次,这些够么?”
话刚尽,不懂怜香惜玉的烟月便把那坨分量不轻的物体往我身上扔去,于是,套用一句老到俗套的话语来说,就是说时迟那时快,我见钱眼开地一个怀抱搂住那块“砖头”,同时眼里闪动着面也不给,硬是把我这个酒量最差的人灌得死死的,最后差点一团烂泥地滚回家,好在我一个电话打去,悠悠立马飞奔过来把我抗走,极为体贴地送到家门口,直到把我交到烟月手中这才放心,并且临走前还一语双关地让烟月好好照顾我,这美其名曰照顾,实际悠悠是想让烟月把我吃了吧,这年头果真是损友满大街,悠悠就算一个。
这一回比起上次我企图灌醉烟月,情况似乎更不妙,上回只是喝啤酒喝到困意上涌,而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红酒啊,要不是我坚决抵制白酒,这会估计我已经吐得不成人形了。
喝了红酒,整个人都微醺起来,满嘴甜涩的红酒味,脸颊像火烧一般滚烫,连带着整个身体也火热火热,脚跟站不稳,绵软无力,当悠悠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给烟月后,我就像软体动物一般缠在了烟月身上。
映入眼中的是烟月那魅惑邪性的凤眼,以及微微上挑的嘴角,似乎这个样子最适合他,也只有这样,才是那个天心月华的烟月。
悠悠走后,烟月便是恢复了一身红衣,那满目绚烂张扬的红,像极了层层翻滚的红浪,落入到眼里,却刻入了心底,我傻傻一笑,就要迷失在这惹人的红中,就要迷醉在凤目的一抹暗沉深邃里。
“帘卷落花如雪,烟月,”我一面趴在烟月身上,一面痴痴地看着他的眼,说出了一直埋在心里的疑问,“你的名字是从这里来的么?烟月烟月,好美,红色的烟月,好像新郎,你会是谁的新郎呢?”似乎是不经大脑地吐出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有多红,更不在乎这些话是一时的真情表露,还是胡言乱语。
烟月就那样抱着我,不让我滑落在地上,只在听到我说的那句话时,身子似乎不可抑制地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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