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到附近的县城去报案,我则由营救的女孩陪着去医院检查,只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女孩和我是同县老乡,家住离县城不远的王家岗,名叫王晶瑜。
当客车来到家乡的县城,王晶瑜非让我去她家,我果断拒绝。她又要跟我去俺家,也被我断然拒绝。
回到阔别两年之久的家,母亲远远比我想象中苍老的多,头发几乎全白了,瘦的只剩把骨头。愣呆呆看我半天,泪就哗哗流出来。我喊声娘。母亲抽噎着说,彬彬,你可来了,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说,娘,你别难过了,我这不好好的来了,该高兴才是。母亲问我脸上的伤咋回事,我讲了事情的经过。母亲说,咱这辈子不干坏事,往后遇上啥事也甭管,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娘咋活。姑且莫论母亲的话是对是错,她发自内心对子女的关爱,一下让饱尝世态炎凉的我,感到无比我温暖。
第二天,我带着母亲去姐姐家,见面后既高兴又伤感。黄昏时分,我和姐夫来到田野,四周安详宁静,空气清新,晚霞奇丽壮观,草色碧绿,沟水澄清,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姐夫问我今后有何打算,我说想写小说。姐夫说,你还不死心,这几年有何感想。我说,世界多精彩就多残酷多无奈。姐夫说,既然认识到这点,就该活得现实些,你不小了,成个家才是正事哩。我说,这我都知道,可就心不由人。欲望和理想,或者说梦想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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