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过的病人以及家属都很多,开着门仿佛就是在被展览,走过路过都忍不住看两眼,实在让人不舒服。
典时心里纳闷,难道是护士来换药?正准备推开门,但是在半开的门那里,典时看到了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背对着他站着的不是护士,是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这男人真的有些年纪了,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背却很挺直。典时犹豫了一下,就没急着进去。
然后典时就没想到自己亲眼见证了一次狗血剧情。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训斥道:“胡闹!你自己闹了那么半天,我都由着你,但是不是让你得寸进尺!你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王曜不服气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由着我不由着我,我没有闹,你干的所有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对赌条约是当时大家资源签的,现在我们就是按照条约来,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我的东西不都是留给你的,你现在这是干什么?你目光那么短浅,就那么一个小公司,就犯得着你这样做?你这是在干什么?挖你老子的墙角?”
那陌生声音中气十足的训斥道。
“我从来没想要你的东西,你的公司想给谁给谁,别给我。这小公司我挺喜欢的,挺好的,我们也没偷没抢,当年你投资我们1500万,现在一年半,净赚100,也不算亏吧?怎么了,我还得把这个公司双手捧着送给您这才不叫挖墙脚?”
“为了独立,还找别的资本,就这么见不得我的资本?我拿着股份这公司就不是你的了?”
“不好意思,您好像弄错了一件事。”王曜冷笑:“乐玩从来不是我的公司,那是我舅舅的公司。当时我舅那是让我去帮忙,我觉得他项目好,觉得可以投资,但是说到底这就是我舅舅的产业,跟您可没什么关系。而我自己的产业,现在已经拉到了投资方,现在我这是在帮我舅舅把自己的公司赎回来,谢谢!”
这话显然是把王曜的爸爸给气坏了,他嘟囔着:“不可理喻!无法无天!”之类的词,但是典时都听不明白,也听不太清,等典时再能听清的时候,就听到王曜的爸爸说道。
“你休想我再给你一分钱,你妈也不会给你。”
“哈,多可笑。”王曜嘲笑的说道:“从我小时候就会这一招威胁我,说的好像你那些钱能威胁到我似的。你连王旻都威胁不到,你以为王旻是看着你的财产回来的啊?她还不是觉得你年纪大了,看在情分上回去的嘛。你想收走就收走,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没靠着你活,当年我要出来打职业赛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冻过我的银行账户,你也就只会这一招,我倒是想问问,除了钱你还能有什么?在你脑子里全都是钱,钱能解决一切,连自己小叔子的钱都放不下,我妈真的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过一辈子!”
屋子里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这声音真的响,典时吓了一跳,这下也顾不上继续偷听了,他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的情形真的很怪了,屋子里除了典时之前看到的那个的头发花白的男人,还有两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可能是助理之类的人,站在头发花白的人左右,头发花白的这个人——应该也就是王曜的父亲了,站在王曜的窗前,嘴都要气歪了。
而躺在床上的王曜,脸偏到了一边,显然那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的,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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