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插进去后月儿已经把电话压开交给我。那边亚玲发出「哧哧」的笑声,小
声说:「哥,爽了吧,我早知道你靠不住,你说,完了来不来,我可害怕呢,敢
说半个不字我就叫……」
这算什么,泼凉水啊,感觉鸡巴都有软的危险,赶紧说:「好……好!」
关了,继续,已经没有刚才猛劲了,月儿也降温了,还一个劲地问是不是亚
玲,干什么。我无奈的闪动着屁股,以防鸡巴彻底变小,嘴里胡乱的解释:「她
刚来,生得很,害怕,打个电话。」
看着月儿将信将疑的表情,我彻底阳痿了,被她的阴道肌肉给蠕动着分泌出
来,从没这么失败过。
美好之夜在她脊梁杆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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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终于搞明白我和亚玲的关系了,那是我和亚玲编好的口径:她是我的妹
妹,从小拾来,抱回来就有纸条留了姓名,所以没再改。她也知道亚玲第一晚住
在我宿舍里,虽然表面不说,但我们两人的时候,她总是问个没完,特别是做爱
的时候,居然问我想没想过和亚玲做,怀疑之心可见一般。
亚玲每天都威胁我许多次,但没有得逞过。习惯了新鲜后反而跟着月儿转开
了──跳舞、蹦迪、化装、买衣服。
这家伙,带了很多钱呢,本来是交给我保存的,给她黑了!
无所谓,只要她省心,黑我都心甘。
……
我父母来省城了,带着我真正的噩梦来了。他们天天训我,怎么就看我那么
不顺眼,训完就找他们在省城的关系,为亚玲找工作。原来这个死亚玲,没告诉
我实话,张爷爷把他的储蓄都了给我父母,我父母让她带了些来,让我给她找工
作,等一切安顿好,回家举办婚礼。
他们来了,亚玲牛气汹天,指手画脚,还有赤裸裸的任务,也不知道老父母
怎么说得出口的,居然安排他们睡我宿舍,我们去睡租房。
没两天,月儿也知道了,因为父母给她的冷脸,我们简直就要分手。我手足
无措,都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这不是逼死人吗,我火了,跟父母大吵,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回去省心养老
吧。结果,父亲要杀我,母亲要杀自己,从宿舍闹到租房,又从租房闹到公司,
我们领导都不得不出面周旋。好了,同事们都知道我有个童养媳,我的脸都要装
裤裆里去了。
我的头皮整天发麻着,憋着一肚子气,晚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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