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他的两副面孔精彩绝伦地展现在了我面前,不可置信的同时,又觉得其实不算意外。
多少女人在婚姻里遇到了斯文败类,而忍辱偷生?这分这秒里,世间的别处必然也在上演戏剧一幕,而那些将女儿置于火坑的父母,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他们大多在乎一戳就破的面子,在乎女儿嫁没嫁给生殖器,在乎别人无知的嘴,最擅长的也是让女儿在愚蠢残破的婚姻里对不公的一切进行忍耐。
辞职做了家庭主妇之后,生活的重心立马倒向了另一边,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找郑长青出轨的证据上,奈何他有所防备,让我完全处于下风。
我心烦意乱着,手机上突然来了一道彩信,点开看以后,吓得我哆嗦着直接把手机扔飞,图片上一只死不瞑目的黑猫被残忍剖腹,肠子和内脏都鲜血淋漓得被树枝勾了出来,血流肉烂,残酷得丧心病狂。
凶手还用黑猫的血写了一个杜字。
依然是背后发短信年年诅咒我的畜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刺。
我死死吞下了那口气,贤惠帮他挂好外套,若无其事地转身,“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郑长青紧跟了上来,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浅浅蹙起两道粗黑的剑眉,哭笑不得,“喂,宝贝儿,你难道不应该是恨我吗?干嘛装得那么大度,你是不是恨得想立马弄死我?”
说完他就笑得直不起腰,拍着腿尽情嘲笑我。
“恨什么,夫妻哪有隔夜仇,反正都嫁给了你,不愁吃不愁喝,挺好的。”我的毫无反应才是他最失望的地方,何必让自己变成笑话,又让他痛快?没有一击扳倒他之前,我也可以淡然自若。
郑长青的嘲笑果然止住了,他冷漠勾唇,单手将我的脸拖到了他面前去近距离挨着,他蛊惑道:“是吗?那我不想吃饭,想吃你,能伺候的好吗?”
我垂眼,“先吃饭吧。”
郑长青偏不,他三两下剥去我的衣物,吻细细碎碎地落到脖间、锁骨他恶狠狠地啃咬,放纵着自己的兽欲,带着一种惩罚而教训我,他蛮横,粗暴,如食尸的毒虫密密麻麻侵蚀我的躯体,似乎要撕烂我的肉,喝干我的血,疼痛充斥在他触碰的每一处,我被拉入痛苦境地承受虐待,却故作坚强地忍着,抑制唇边将要溢出的痛吟。
他吃了一顿饕餮盛宴,将就套着衣服,没把衬衫扣子扣完,敞着野性沾汗的胸肌,阴晴不定地点上一根烟抽,他在雾气里出神看我,脸廓被烟雾晕染的模糊,说话声轻了几分,“我饿了,想吃窝窝头,地瓜,土豆。”
我迟疑地问:“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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