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真不该如何收场了。
亲了会儿,楚凌冬干脆把郁禾放倒在床上,搂着他,继续唇舌游戏。
不一会儿,门外的敲门声,是管家上来通知开宴。
郁禾才像醒了一样,睁开了眼睛。
不过是两分钟的时候,两人像是厮磨了很久。
看着郁禾泛着红丝的脸颊,楚凌冬有些遗憾时间的紧促。
吃完的时候,按照惯例楚金水与几个老部一张桌子。家里儿孙的分别落座地其他席位上,招呼客人。
但这次楚金水却冲楚凌冬招招手,让他与郁禾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违反惯例的举动,在大家看来,就有些强调与暗示的味道。
另一座招呼客人的楚瑜明心里便有百味杂陈。一部分原因是楚金水的态度。这个举动无疑就是对郁禾的身份一种认可。而另一个原因却是来自郁禾本身。
那天在酒吧里,他对楚凌冬发出的挑战言犹在耳。
他以为自己不一定会赢,但至少不会输得太难看。他赌楚凌冬并不敢真的把郁禾给带到老头跟前。
楚凌冬一惯沉稳,根本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楚瑜明一直觉得自己挺了解这个侄子,但事实上,他只是过份地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其实他并不了解楚凌冬。同样不了解那个许医生。
现在那个许医生与楚凌冬坐在一起,神态平和。楚金水时不时地跟他说些话,他除了基本的礼仪外,大多数的时间,眼睛总是看向楚凌冬。
偶尔嘴角还会微微地上翘,看起来并不是不愿意,不称心的样子。
楚瑜明的情史生涯,从没有尝过如此败迹。却是越得不到,他越是觉得不满足。
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挖了个洞在漏风。
楚家二公子,活了三十七年,第一次有了为情所困的感觉。
饭毕。楚金水让楚瑜明去送客,却把楚凌冬与郁禾再次叫到书房。
楚凌冬孝顺地给楚金水泡了杯铁观音。楚金水坐在宽大椅上,再看郁禾的肚子,已不觉得有多刺。”楚金水说。
“您言重了。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职工作。”郁禾说得倒是大实话。纵然是个陌不相干的人,遇到这事,他也会这样做的。
“肚子的孩子几个月了?”
“快7个月了。”郁禾回答。
楚金水抬起眼睛,眯了一会儿,心里算了算日子,“阴历一月,那就是狗年出生了。和凌冬的生日差两个月。”
郁禾不由地看了楚凌冬一眼。他并不知道楚凌冬生日。
但既然名字中带一个“冬”字,大约是冬季出生。
自己也是冬季出生,为什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郁禾有些走神。
楚金水顿了顿,“明天,我会通知陈律师,重新修改遗嘱。”
楚金水做事一向这样,雷厉风行。决定了就立刻着手。
“谢谢爷爷。”楚凌冬说,固然楚金水修改遗嘱,意味着对郁禾的认可。但这并不是楚凌冬想要的。
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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