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的。
    当时楚凌冬回答是,他是郁医生的患者。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虽然你对爷爷说,你是我的患者,但如果我见过你,不可能不记得你。”郁禾说。
    当时他还对楚凌冬充满着偏见与不满,但心里依然在想,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如果自己见过,是不可能不记得的。
    郁禾这些话一方面否定了楚凌冬,但另一方面,却明确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他就是那个晕迷不醒的郁医生。
    郁千里是他的爷爷。
    而楚凌冬……依然是他的爱人。
    “郁医生……”楚凌冬弯了弯嘴角,浮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忽然抬起手来,脱掉身上的风衣,接着又脱了西服,松了领带,去解衫衣扣子。
    在郁禾混乱而震惊的目光中,楚凌冬结实光滑的上半身裸露在郁禾的眼前。
    虽然已不知看到过多少次,现在这副胸膛依然带给郁禾的是安稳、可靠与温暖。
    楚凌冬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滑到左胸的位置。
    在那个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道十公分的伤疤。
    因为日日与楚凌冬缱绻相对,同床而眠,郁禾对那道伤疤已十分熟悉。
    他记得,楚凌冬说过曾遇过一次车祸,而这道伤疤则应该是在那次车祸中留下来的。
    而很多次况下,他并没能看到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就是楚凌冬。
    楚凌冬读取着郁禾眼里的波动,“你应该想到了吧?”
    “你就是那个让人把我劫持过去,为你做取弹手术的人。”郁禾紧握了拳头,有些发抖。
    所有围绕在他看似毫不相关的人,其实背后都有着必然的联系。
    他与他们相遇,产生联系,发生纠葛,都有着背后的因果在推动。
    而现在,他与楚凌冬的交际点,终于水落石出,呈现在他的眼前。
    近一年前,准确地说去年三月凌晨三点。
    当时高速公路出了起交通事故,大量患者被送到医院。
    因为人手不够,已躺在床上的郁禾,也被临时叫过来加班。
    他为两名车祸患者连续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后,便换了衣服,准备回宿舍去补个觉。
    他从医院的边角侧门出去。通常那个地方,会停泊些跑夜车的的士。
    这么晚了,他想早点回去,睡个觉。
    但他出了侧门,并没有看到蓝白相间的的士车,他便在站在马路下上,准备再等一会儿。
    凌晨的天气还很冷,他希望不要让自己等太长时间。
    就在这时,一辆越野车忽然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门被打开,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两个彪形大汉架上了车。
    车上一共四个人,除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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