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伎俩,谢言愈发能理解祝敏卿对白逸的嗤之以鼻。谢言也为祝敏卿感到难过。祝敏卿嘴上所说自己那但求问心无愧的性格,让她并不在意旁人对她的看法。在谢言看来,如果没有亡夫的遭遇,她应该不会培养出现在这般刚强到让人忌惮的脾气吧。谢言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看过的一句话:做自己不是坏事,但有时人们可能并不喜欢你那个真实的自己。
困惑地看着窗外,谢言发现,尽管自己27岁了,正在遭遇的人和事在极大程度上挑战着她本就不够牢靠的价值观和经验。一个正在裂变的自己,正痛苦地挣扎在一层看不到的蚕茧里。
休整一天后,谢言回到公司,见到祝敏卿,谢言嬉笑着说:
“对不起啊,领导,没有给我们组赢得任何奖励回来。”
白了她一眼,祝敏卿回答:
“你觉得我是在意这些的人?你能完好的回来,就很好啦!”
“哇…您对我要求这么低啊!”
“这个要求已经很高了,好不好?”祝敏卿说,“很多资深人士都不一定能完成所有任务。在遭受了训练中刻意制造的一系列打击后,并不能能保证保持着原有的心态。所以,你健康的回来,就已经是完成任务啦!”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到骄傲才是咯!”
二人说笑地走出办公室,刚好碰到进门的白逸。谢言举起手,正想打招呼,突然意识到场景的尴尬。张了张嘴,没出声。三个人相互点了点头,心照不宣地回避了彼此的目光,错身而去。
出了门,谢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那一幕太凶险了!自己和白逸的过节,是万不能让祝敏卿知道的。想要修复和白逸的关系,谢言只能私底下,默默进行。谢言回家后想了想,自己还要在公司发展,良好的人际关系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以白逸的性格,谢言的无心之过应该很快就会在其他几个阿姨圈里传开了。自己和祝敏卿绑定在一起的印象是无法轻易摆脱了,那么想要争取到更多的友谊对于她来说,已然不易,那公开的矛盾就更是要刻意避免的。即使自己不喜欢复杂的人际关系,可自己造成的伤害,跪着也得自己补完。
“谢言!”
走到楼下,有人在身后叫住了她。转头一看,是任潼。看着皇太子朝自己走来,谢言想着这又是要上演哪出呢?自她进入天下集团,平时和任潼并没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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