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不及。”
她凄然望向窗外,眼角显露的皱纹分外细密,喃喃道:“叫我怎么放心那孩子。她这个年纪,父母不在身边,什么也不懂。”
苏桓闻言,心绪更是沉到谷底。他年幼时蒙那位小郡主搭救,才捡了条命回来,当初关系也是极好的。元德七年清河郡王把人带离梁宫,此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他出神的片刻,殿外忽地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直直冲着暖阁奔来。太皇太后拭去泪光,敛容端坐,宫人的身影闪现在屏风后。
“启禀陛下、太后,乐妃生了!”
啪嗒一声,凳子翻倒在地毯上。
苏桓霍然站起,一瞬间只觉得不可置信,胸中弥漫的喜悦几乎要冲昏头脑。他屏住呼吸,轻轻地问:
“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宫人喜上眉梢,“恭喜陛下,是个小皇子!太医说健康得很呢!”
他怔怔地立在原地,宫人以为今上况不妙,只有大人才能解燃眉之急妙手回春——”
罗敷最烦他这样,猛灌一杯凉水,开了门道:“别贫了,谁家的?”
徐步阳不在太医院的编制里,这几日闲的发慌,悠悠然往院子一指,一个脸生的小厮跟着个吏目飞快地跑过来。
“大人、大人,我们家小姐不大好,老爷在官署门外备了车,请您现在就动身!”
罗敷刚想问他是哪位官员的仆从,被救火一般引到大门外,看见马车上焦急的中年男人,不禁吓了一跳。
徐步阳帮她拎了药箱,欲转身却又被叫住。
肖侍郎抹去豆大的汗珠,“秦夫人,这次真是没办法了,小女和您私下交好,不然本官断不会闯到太医院求人。正巧要下值,劳大人同本官一起回府。”
罗敷二话不说跳上马车,徐步阳也十分自觉地不把自己当外人,车夫鞭子一挥,眨眼间就过了千步廊。
原来妙仪的病情突然恶化,家信送到吏部时已是申正,肖侍郎正准备回家,六部的衙门就在太医院旁边,便顺路捎上罗敷。
这才过了几天,上次她诊脉的时候确然发现不对,不料这么快就出了大问题。如果太过危险,用药见效的慢,需要针灸或其他手段吊着口气,徐步阳比她更擅长随机应变。
罗敷满心担忧肖家小姐,生怕自己走到肖府为时已晚,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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