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宋家前程,她自然是很上心的,所以乍听父亲的真实立场,不觉也是气血翻涌,用了一定的时间才控制住自己。可萧禹……他才入学几个月,难道心里就和宋家这般休戚与共了?
他看起来,居然是比她还要更怀、担忧、崇敬翻搅到了一块,最终形成了意味不明的担忧,“雨大风急,船行要求稳啊!”
一旁的宋三娘被他说得若有所思,反而宋先生眼睛一亮,笑眯眯地道,“这话说得有点意思。萧禹,你坐。”
又对宋三娘道,“粤娘你也坐。”
把两个各怀心事的小字辈安顿下来,宋先生甚至亲自给他们斟了茶,气氛随之也缓和了不少,但萧禹心里却难平静,喝了口茶,没等宋先生开口,迫不及待又发问道,“先生,难道大师兄的婚事,就打算这么永无止尽地拖下去吗?”
“若不然,依你之意,又该如何?”宋先生不答反问。
萧禹道,“若是我,便在众家中选取贤女结亲,结亲后,北党和北学关系更加亲密,届时即使有推动先生发祥核心要义的声音,也不是不可设法应付,天下的政事,其实说穿了都是一盘复杂的买卖,双方讨价还价而已。若是先生支持变法,那么只在反对联辽灭夏一事上发声,在变法诸事上就保持沉默,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虽然读书不行,但自幼身处中枢,也不知见证了多少大政的促成,这一番话,说得宋先生也是微微点头,宋粤娘更流露出钦服之色。萧禹心中也是暗暗得意,却又越发不解:他能想到的,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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