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还敢强词夺理!反了这是!”她气的全身直颤,从外面的奴才手中抢过鞭子走过来就狠抽我一顿。
我环着上身无处可躲,大声道:“一国丞相娶得这样的一个恶妇简直是丢了他的脸!你竟然打我,你这是公报私仇!”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人!”她一遍一遍的抽打着我,衣服撕的一声裂开了。
她再次挥下时,我暗自咬牙闭上眼睛去承受,却迟迟不见鞭子落下,我抬头一看,诧异的睁大眼睛,崔季伦抓住她的手紧绷着脸将她推开,“你够了!”
许婉凝双手直颤,丢下鞭子,扶住他,“老爷,老爷,你终于醒了。”
崔季伦脸色不好,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扶了扶额,虚弱道:“我再不醒,你是不是要打死她?”
“妾身,妾身”她语无伦次抽泣着,“老爷妾身也是关心你不得已的。”
崔季伦走到我脚边看着到我伤痕累累的身子,衣服碎了裂开了数道口子遮不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幸得没有被她打到血肉模糊的地步,我护住露在空气中的身子,缩紧双腿。他霎时温雅的将我搂在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不敢动,耳边传来细碎的叹息声,他转身对许婉凝道:“如此恶毒,你真是不知悔改,来人,将二夫人送回房好生看着。”
“老爷,妾身错了,妾身错了,是妾身不好误伤她人,老爷”许婉凝跪在地上扯着他的衣角,泪如雨下。
“送回房去。”
“是!”
许婉凝不肯走最后硬是被奴才们拖走了,大厅终于安静下来了。
“其实,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吞吐着,“毕竟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不管怎么看都是我的不是。”
崔季伦握着我的手,看着那破残的伤口,眼底浮上一层悔意,低语:“疼吗?”
我摇了摇头。
“疼也不敢说吧。”
“”
“你嫁过来不过一天就变成这样,是我的失误。”他苦笑,用药棉擦着伤口,一心一意为我包扎。
“不,不怨你。”我瞥了一眼他,心脏开始不听使唤咚咚的跳跃着。
他离我很近,身上的佛手香淡雅清新,而立之年的他身上特有一种气质令我撼动,所谓的哀与乐模糊一片,分辨不清。
我坐在一边,静静地凝视着那成熟英俊的面容,薄削挺立的鼻梁,淡色的唇轻抿,麦牙肤色干净清爽,他安静的时候连喘息的声音都听不到,气息平稳,吐露芬香。
我瞅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珠子,失了神,只听见一颗心咚咚咚的撞击着,越来越快,整个人都懵懂了,不受控制缓缓的伸出手想触摸他的脸,手指慢慢接近颤抖着泄露我的心悸。
他突然抬头,我神色慌乱猛地一棒打醒似的缩回手,眼巴巴看着他转头拿药膏。
崔季伦眼睛一颤,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我愣了愣抿着唇,摇了摇头。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笑了,“真是奇怪的孩子。”
竟也有被人说成是个‘奇怪的孩子’,我窘迫的垂下脸泛起朵朵红晕。
若是高洋也像他这样待我,我做梦都会笑醒,真是傻的可以了。
“许婉凝是尚书省的女儿,我与她夫妻多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若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我们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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