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说。
这猫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它忽然前倾,双爪按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静静地和它对视,“怎么?裤子还不能满足你?”
“喵……”它的爪子缓慢地移上了领带。
“你想将我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领带也不放过,一一废掉?”他问。
它似乎不想这样,只是盯着这根充满诱惑的领带,目不转睛。
“惊蛰。”
“喵……”它已经试探性地挠了挠,被他一叫,爪子又缩回去了。
“不准动。”
于是这猫成了一只爪子按着他的胸膛,另一只爪子缩在身前,整个猫身的平衡出现问题,可它真不敢动。
他乐了。
一只猫能听懂人话似的,既奇怪,又好玩。
他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看着,心里默默地数,一秒、两秒……怎么也要30秒吧?
作为27岁的单身人民教师,或许他的生活真的少了点乐趣,才能和一只猫这么玩。明知如此,他还乐在其中,不知悔改。
再有灵性的猫也看不出一本正经的男人有这么一言难尽的心理活动。它只知道他说不能动,它就不能动。时间久了,它的左爪开始颤抖了,右爪也动了动,它望着他,终于知道求饶了,“喵……”
他挑起眉头,“很精彩的表演。”
一只猫也会生气的!生闷气!
它掉头跳上地板,爪子还抽筋了,抖了抖,以奇怪的步伐跑向自己的猫窝,钻进去,和小老鼠诉苦,“喵……”
他撑着脑袋,侧头望着它笑,“表现很好,等会儿有小鱼干。”
那猫看呆了,好一会儿才伸长脖子,瞪圆眼睛,极力冲他叫,“喵!”声音不大,情绪到了。
“很好,不消沉了。”
“喵!”那猫用爪子拍小老鼠,就像在说,拍死你啊!
吃过午餐后,白猫不再缩在猫窝里,而是瘫在地板上晒太阳。
苏夜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很好。”
白猫用爪子抱住他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
他笑了笑,“行了,午安。”然后回房睡觉。
白猫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里,才又颓然地倒在地板上,过分热烈的阳光让它睁不开眼睛,它用两只爪子挡在眼前,轻声一叫,“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白猫从地板上爬起来,将半个身体探进猫窝里,用两只前爪不停地“刨刨刨”。没一会儿,它往后退,退出猫窝,爪子刨出一个东西来。
这东西是一个带钥匙圈的u盘,是那天它钻进隔壁屋子捣腾,用爪子扣着钥匙圈,借助腹部的长毛作掩饰,被他抱出屋子“偷渡”出来。
当它发疯似地跳上地面去追林雨的家人,苏夜看到掉落在地上的u盘,将它捡起来。
后来他抱它回家,刚打开门,它又跳上地面,在一地的琐碎东西里走来走去,像在翻找什么东西,一直在“喵喵喵”地叫。
“找这个?”他冲它晃了晃手中的u盘。
它迅速冲过来,冲着他的手狂叫,叫声异常嘶哑。
他把u盘放在地面上,它赶紧用爪子刨来刨去,仿佛在和它玩。然后它就一点一点地把它刨进家里,最后将它藏进猫窝里,仿佛它是很珍贵的宝贝。
苏夜始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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