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遇“哇”一声,郁闷了一阵,戳戳她,“那我,那我现在准备好了。”
斯瑾予起身,用手比了个“电视让给你了”的动作,“我去码字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房间了。
留下栾遇一个人在客厅,于沙发上,拳打脚踢,捶胸顿足。
他刚刚肯定是脑子抽了,居然在索吻要求被答应后丧尽天良地回应了一句,“会不会太快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啊,栾遇在沙发软垫上翻了第十一个跟头,他,他真的是
他不会从此就再也
失去男女朋友之间这项正常的权利了吧?
越想越可怕,好不容易熬到睡觉了,栾遇在下铺昏昏欲睡。
几乎真的熬不住要睡过去了,码字那人才上床。
栾遇在那人爬上床后的下一秒叫唤了声,“斯斯~”
明显感觉到她的脚步顿了顿,随即
加快速度地爬上了上铺
栾遇不死心,继续喊了声,“斯斯啊~”
“放。”
啥?
这是精简版的“有话说话,有屁快放”吗?
“咳咳”栾遇咳嗽了声,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那个,听说你把追我这件事称为驯羊啊”
斯瑾予划着手机的手一顿,随即快速地返回了蚂蚁森林,把刚刚没有摘的某饭340g能量摘了个干净。
栾遇继续,“咳咳,所以”他声音小了起来,“所以你要吃烤羊排吗不喜欢的话烤羊腿也可以,或者也可以烤全羊”
“”
听着上铺丝毫动静都没有,甚至刚刚亮着的手机现在都暗了。
一片漆黑之中,栾遇无酒壮色胆,他掀起了被子一角,悄咪咪地,几乎毫无声响地爬下了床。
然后爬上了上铺
“咚!”
“啊!”
同时响起的两个声音,一个是被扔到栾遇脑袋上的当年他拍桌子的同款字典,另一个
是此刻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脸上盖着本敞开字典的栾·不省人事。
斯瑾予拍拍手,拿过床头的扳手,比划了一下,确定床下的那人瞧见了,然后她把扳手放回去。
拉起被子,翻身,睡觉。
地上的不省人事拿掉脑袋上的字典,坐起来,对着夜空开始忏悔。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当女生问我“想怎么亲”的时候,我一定斩钉截铁地告诉她——
“我想这么亲这么亲然后这么亲,或者是这样亲这样亲然后再这样亲”
可是上天只赏赐了他一本字典,并告诉了他一个道理,男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第二天。
栾遇把一堆脏衣服往沙发上一扔,“洗了。”
然后大爷似地走了。
当然,如果不配上他那个独眼龙造型(被字典拍的)的话,会更大爷。
晚饭过后,栾遇把碗筷往桌上一摆,“不洗了。”
很大爷的叼样。
当然,如果不配上他说完这句话后立马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斯瑾予的小动作,会更叼。
睡觉前,栾遇把下铺的东西一股脑儿全抱起,“今天我不跟你一起睡了。”
气势很足。
当然,如果不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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