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无穷尽的符号,想来不是什么好话。他一下子就气红了眼睛,忽然不想听了。
“算了你先别说……你先告诉我,那三个英文字母,和是什么意思。”
丁家琪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是我名字的缩写,是牧晨。”
“你的名字?不是丁家琪吗?”
“是英文名,cecilia,有些同学就直接叫我西西。”虽然经常这样叫的人只有一个,但她直觉地意识到这才是真正不能说的一点。
宁东硕扁了扁嘴,嘟囔:“我都不知道你有英文名……西西,西西?”
他念了两遍。
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丁家琪看着上一秒还不开心的先生忽然笑得像个傻瓜一样,有些无语。
“怎么了?”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宁东硕好不容易止住笑,反问她。
“发现什么?”
“你们的名字,西西和牧晨,一点都不配啊。但是,”宁东硕又笑了,“……西西和东东,连小名都那么配,果然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东东还是很好哄的,哈哈
☆、五、迂回
虽然宁东硕苦中作乐,硬是从玻璃渣里找出了一个自己和太太更配的佐证,但他还是如鲠在喉。那家伙分明贼心不死,让他有些睡不安稳。
他不得不忌惮。张萌把他们的上一段感情描述地太美,即使是作为情敌,他看完都忍不住心生向往。如果不是因为前两个月的事,让他确定丁家琪是有点(划掉)喜欢自己的,说不定在牧晨回来后他都想主动退出了。
这天早上,宁东硕看着寄到自己公司的两张票,拳头紧了又紧。他觉得自己一向健康的血压快要因为这个人飙高了。
这时薇拉刚好拿着资料来找他,他一看到她就有些迁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赵已经结婚了啊,你们为什么都要去纠缠已经结婚的人!”
薇拉脸色一变:“我今天是来谈工作的。”
宁东硕揉了揉额角,收敛了情绪:“抱歉。”
“没事。”薇拉走过去坐下,也许是因为宁东硕处理过她最不堪的事,所以两个人之间相处起来相对随意。“你和你太太,没事吧?”
“她前任来找她了。那人感觉比你还难缠。他知道家琪想听演唱会,却把票寄到我这里。”
“这么嚣张,撕了啊。”
“可是家琪说她想去看。”
“……”
“我这样问可能不是很合适,但我真的想知道,你当时跟老赵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会顾忌他手上的婚戒吗?”
薇拉尬笑了一下,这人还真会问。“我们当时是从偷情开始的,图的刺激不就是个偷字吗。”
宁东硕眉毛皱地死紧:“你们这种人,真该拉去思想改造。”
薇拉再没脾气也有些不痛快了:“喂,一码归一码。当时算是我鬼迷心窍,但现在改好了好吗,已经和他完全没联系了。”
之前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宁东硕始终是个旁观者的身份,现在稍稍代入思考一下,假如是他遇到了这类事,丁家琪在外面和其他人私会……宁东硕手中的笔都捏碎了。
盛怒之下的宁东硕把薇拉赶走了。
他更改了自己的上班时间,开始每天接送太太。早上送她上班,晚上接她下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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