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迎面碰见了前来禀询内事的皇后长孙氏。长孙并不识冯智戴,却一眼认出他捧在胸前的氅衣,那是李世民从少年时便常用的东西。
长孙因而问起详情,智戴深知帝后情深,向来一心,也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地禀陈了。长孙闻言深为震惊,也在那一瞬间做了个决定。她自行收走了这件氅衣,又叮嘱智戴不可再对世民说起,智戴无不遵从,随即告退。
长孙太明白世民了,他刚刚放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要是再见到这送出去又还回来的氅衣,岂不更加难过?这氅衣藏着世民对阿真的一片深情。
整理好心绪,长孙命侍女将氅衣送回承香殿细细收好,自己仍旧进殿去见世民。
可长孙进去的第一眼便看到,世民没有在处理政务,他握着那把阿真写了四句血诗的团扇,神情黯然,几案上还摆着一支光彩晶莹的蓝莲花琉璃簪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完结
三更奉上
稍晚更一篇“后记”
简单谈一谈这部小说
留评送红包!!
===
☆、第50章此情已自成追忆(尾章二)
七月流火,夏日将逝,永和坊兰陵公府上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兰陵公萧鉴之妻虞秀姚怀胎十月,平安诞下一个男婴,萧鉴为子取名萧愔。可就当各方亲友纷纷前来祝贺弄璋之喜的同时,初为人母的虞秀姚却并不十分开心。她认为萧鉴为孩子的取的名字不好,愔者,深沉静默也,似有消极之意,也似是对往事含沙射影。
自从虞秀姚撞破萧鉴与阿真的私情后,这夫妻二人之间就冷淡了许多,即使是怀孕的喜讯也没有令他们重归于好。萧鉴虽知自己举措不当,但更痛恨的是萧虞两家之间的权势勾结,他迫不得已才抛弃了阿真。虞秀姚则因受了不小的刺大变,她觉得自己清高的出身与纯洁的情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不甘也不愿成为一个傀儡妻子。于是,二人虽还能照常度日,却也因各自天差地别的想法渐行渐远。
“十八郎,你为孩子改个名字吧。”晚上宾客散去后,虞秀姚平静地对萧鉴提出了请求。
萧鉴岂不知秀姚所想,却是无意修改,只道:“此名已入我萧氏家谱,更改不得。”
对于萧鉴的决绝,虞秀姚一阵心痛,不禁反问:“愔有沉默寡言的意思,哪有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做个甘于埋没的人呢?这孩子可是你的长子啊!你取这个名字,难道是不喜欢他吗?”
“我的孩子我自然疼爱,你何出此言?”萧鉴有些急了,立马站起身来,“愔是有沉默之意,可更是静默谦顺之意,倒不是好的?你如此曲解,不过自寻烦恼而已。”
“呵……”虞秀姚冷笑一声,“是我曲解,还是你心里有鬼?”
“思礼!”萧鉴怒意上来,重重地喊了一声,“我念你产后身子尚弱,每每忍让,可你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十八郎!过分的人是你!”秀姚不敢相信萧鉴会对自己这么大声说话,这是长久以来的第一次,她也不想再留情面了,“阿真那个女人受我家恩惠那么久,居然只字不提她还是个将军之女,与你交往那么久,也未对你提及,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骗子!不仅如此,她见你不能娶她,就另择了一门贵婿,可这贵婿呢也不简单,我听你长兄说起,那人还曾经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