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芳草摇头,“奴婢出来了,便没好再回去,只匆匆撇了一眼,那韩方手里似拿有一张金色的贴子。”
“金色的贴子,”杏眼里波光转动了一下,“一会儿去陪母妃用膳,便可知晓了。”
……
这三年里,靖宁王府与淮安王府间倒也有些往来,除了淮安赵骞时常来过府里拜访父王几次,淮安王世子赵悒大多时也有随着其父而来,有一次,恰好萧樱领了芳草去衡芜院书房寻自家父王问些想不明白的问题,便遇到父王正送了淮安王父子出门,。
再次见赵悒,熟悉又陌生,也让萧樱间接印正了她曾经对他身份的猜想,这个与她前世挂心的人长得一样的男子身份果真不一般,知晓其身份,也让她暗暗庆幸,当初压下复杂的心里理智的与此人保持距离果然是对的不然,又该引起一翻波澜。
淮安王府或者说淮安王于奉京城上层官宦阶级里,位置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暂且不说其所有的王爷之尊,淮安王本人却是十分尴尬的存在,。
只因淮安王亦是当初七王之乱与顺和帝夺嫡败下降来的皇子之一,当初,若不是因为心腹倒戈,反投顺和帝,只怕如今这坐天下的便是这位王爷了。
当今天子虽以仁德施政,对那些败于他的皇兄皇弟们也都以礼待之,若是并无滔天大罪,顺和帝都会网开一面,留其性命,所以,即便淮安王败了,也未被斩草除根,反倒给封了个王位,发去偏远的地方,不得天召,不许回京罢了,。
三年前,恰遇皇太后有疾,淮安王幼时,也曾在皇太后膝前待过一段时间,母子感情亦是不浅,皇太后有疾时便时常望着淮南方向发呆,顺和帝仁孝,那里能不知母后之意愿,。
想着如今二十多年过去,淮安王在封地倒也老实安份,未有招兵买马复起之态出现,顺和帝圣心甚慰,加之又想给皇太后冲喜,便下旨招回淮安王一家,让其随侍太后跟前,以慰太后忧愁之心,。
淮安王人是回来了,可毕竟改变不了其曾经夺嫡失败的尴尬身份,如今百官虽见圣人仁厚,并未记较,可向来圣心难测,谁又能知晓圣人心底想的是什么,。如若冒然与淮安王府太走的太过亲近,焉知不会招来猜忌,引得圣人不悦,。
因而,淮安王虽有王爷之尊,奉京城中,那些在宦海里沉浮早已摸出一套生存法刚的大小官员,除了明面上恭敬,暗地里却是没有一丝主动亲近来往之意,。无形中便将淮安王府推至表面风光内里尴尬之地,也就萧敬业刚正,不愄流言,愿与其走近,这才有了淮安王父子的时常往来。
萧樱也因此与赵悒多有了几次接触,两人关系也日益渐熟,赵悒此人本就温文儒雅,谦谦俊逸,相貌又与旧人相似,久而久之,便会时常换起萧樱对旧事的惦念,对他亦莫名的比别人多了分慰藉的亲近,。
三年来,她虽也有暗暗压制自己的内心如枯井复涌喷发而出的忆潮,可即便压制,她也知道,他于她,与别人终究是不同的。
……
晚膳后,一家人坐于花厅品茗消食,闲唠家常,纵享天伦,不用萧樱主动问起,何婉端起身旁茶几上倚红刚刚上来的碧螺春轻浅饮了一口,悠闲的与萧樱父女娓娓道说,“今日淮安王府送了来一份的请贴,说是二十那日是淮安王妃的生辰,府里办宴,邀我与樱儿去前去。”
“淮安王府,”萧敬业放下手中描红梅白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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