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其中倒是有一位孙小姐曾经随了母亲在别人家做客见过杨瑢,对于杨瑢的才学倒也有过几分了解,此时见她说的谦逊,虽然众人都表示不介意,可这位孙小姐还是忍不说了两句,“杨家姐姐真是太谦逊了,妹妹我可是见过你的诗文,那学识不说别的,就妹妹而言,也是自愧不如,你若都是献丑,那妹妹写的也就只能躲在屋里自己看了。”
孙小姐说完,又是惹得众人一层浪起,众人欢快笑着的同时亦是兴趣纷纷被提了起来,
便是很少说话的康慧郡主都露出了兴起的神色,“孙小姐说的可是真的吗?”
“回郡主,”孙小姐盈盈笑道,“自是真的,臣女真有见过!”
康慧郡主盈盈一笑,“那咱们今日可就能大饱耳福了!”
话落,众位小姐亦是笑着复和,“听郡主与孙小姐这么说,我们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杨家姐姐,你就赶紧“献丑”吧!”
“对呀!杨家姐姐,你就快点将诗作出来吧,……”
……
对于这样的效果杨瑢很满意,只有大伙期待了,待诗作出来时,效果才会更好,更能压了那人一头,杨瑢眼底含笑,不露痕迹的看了眼孙家小姐,随即柔声说道,“既然姐姐妹妹看得起,我也就献丑了,”
说罢,亦是抬眼看了下亭外的景色,但见亭外各色早菊也争相前来报道,怒放出硕大的花盘,金黄色如月牙一般的千重花瓣娇娇散开,随着微风在枝头轻轻摇曳,似娇娇少女在风中的腼腆羞容,煞是晃人眼珠。
见到此景,杨瑢眼底华光闪过,似有了想法,稍作思索,便朗朗而出,
“闲趁霜晴试一游,
酒杯药盏莫淹留。
霜前月下谁家种?
槛外篱边何处秋?
蜡屐远雪情得得,
冷吟不尽兴悠悠。
黄花若解怜诗客,
休负今朝拄杖头。”
杨瑢朗完,淡淡看了眼同大伙一般认真听着的卢彩玉,眼底闪过得色,收回目光,娇羞谦逊的说了句“让诸位姐姐妹妹见笑了,”便盈盈落坐回石凳上。
杨瑢收回目光时,没发现卢彩玉随后也抬起了眼帘来朝她看了一下,。
杨瑢这淡淡一撇却也让卢彩玉注意到了,前头杨瑢未作诗时亦曾看了自已一眼,那时卢彩玉只以为她是羞怯,此时再看,却是不然,倒让卢彩玉察觉出了几丝异常,若她还看不出杨瑢是有意想压她一头,那她长这么大也是白活了。
收回目光,微微垂下眼帘,卢彩玉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与这杨家小姐何时有过过节,为何她会这般想争对自己呢?
……
……
……
……
命中缺火
击鼓传花玩到了最后,几乎所有人都轮遍了,唯有萧樱,从头至尾就只看着别的小姐们说趣事,讲笑话,吟诗,绘画,如看客一般啥也没轮着。
这现象让坐她身旁的康玉郡主发现了,不由的好笑着提了出来,“阿樱妹妹,姐妹们玩了这么久,竟一次也没落着你,我在一旁看了好久了,发觉你这丫头传花的速度可真是快的出奇,有好几次你递过来,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说着,康玉郡主笑着看向因她这话而同样生出了好奇的众人,“阿樱妹妹,快给大伙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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