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写到关键处,萧樱头也没抬,只淡淡说了声,“先放一旁,我一会儿再喝,”遂又将心神投入到练字中去。
“是,”芳草一向知道主子练字时不喜半途中断,遂知趣的将茶杯轻轻放置一旁,便安静的看起主子行云流水的练字起来。
……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萧樱这才收了手中的狼毫笔,看了眼刚完成的“作品”,略微满意的点了下头,这便离了书案端起刚才让芳草放在一旁的茶杯准备往一边红木雕花交椅走去。
只萧樱的手刚触到茶杯,便让芳草给阻止了,“郡主等等,那茶已给凉了,待奴婢再给您换一杯,”
说罢,便将差点被萧樱端走的那杯茶凉茶“抢”走了。
人一专心,越容易忘记时间的流逝,被芳草这么一说,萧樱这才想起,这茶放的时间也确是有点长了,以如今这气候,也的确是早凉了。遂便也没再说什么,笑着摇了摇头便往一边红木椅走去。
……
芳草重新给萧樱上了杯热茶后,便很自觉的往书案处去收拾萧樱写好的字贴。多年的相处,芳草早已养成了在适时的时候主动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所以,不用萧樱吩咐什么,只要她一落笔,芳草都会自觉的去把写好的字贴收整放好。
和往常一样,芳草将字贴拿起时,又是一阵羡慕与赞美,“郡主,您写的字可真好看,奴婢虽然不懂,却也觉得十分赏心悦目,”说着,摇头叹道,“哎!奴婢只怕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加起来都不能及您的万中之一呢!”
端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见着芳草这又开始发傻的样子,一阵好笑,“你这丫头,慧根是有,就是不用功,若平日里多用点心,现在写出来的字也就不会还跟小狗爬过似的……更不用再去连累什么下辈子,下下辈子了。”
被萧樱这么一说,芳草羞得直跳脚,“郡主~,您就别再笑话奴婢了!奴婢自个儿什么底子奴婢自个几知道,朽木一根,没有您说的那么好!更没什么慧根……”……
芳草还在使劲的贬低自已,书房的门却又有道声音响了。
“郡主,奴婢有事禀告!”
是倚翠的声音,萧樱听罢,没在搭理陷入怪圈里不停自黑的芳草,淡淡丢给门外的倚翠一句“进来吧!”,便低头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倚翠应声推门进来,转身把房门关好后,便向萧樱这边走来,手中则拿有一封未署名的信件。
“郡主,这是悒世子让韩方送来的,是给您的信。”
萧樱听罢,目光微闪,将手里的茶杯缓缓放下,接过倚翠递来的信件,淡淡问道,“韩方人可还在?”
倚翠摇头,“没有,韩方把信给了奴婢便走了。”
倚翠话音刚落,不知什么时候停下自黑的跑过来的芳草便嬉笑着接过了话头,“郡主,您就甭问了,就韩方那块木头,奴婢用一跟手指也能想得出他绝对是把悒世子让他送的信往倚翠手里一扔,冷着脸就走了。倒是悒世子给您写的信,那才是让奴婢好奇得呢!”说罢,双眼发光的看向萧樱手中还未拆开的信信,“郡主,您说悒世子这信里会不会是告诉您他明儿个就要让媒人上门来提亲了?”
芳草话落,迎接她的便是倚翠一顿严厉的斥责,“胡说八道什么,主子的事岂是你能嚼舌的,再胡说,即便郡主仁慈不罚你,我也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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