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静静的看着赏心悦目的绝美睡颜,一面则伸出手去细心轻柔的为佳人理顺散落到了脸颊上的发丝,眼里全是溺得死人的柔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日头渐沉,屋内的光线渐暗,睡于榻上的萧樱眼帘微颤,总算有了清醒的迹象,。随后,约莫一口茶的功夫,萧樱缓缓睁开了眼,最先一个映入眼中的便是坐身旁一身玄色锦衣的俊美男子。心下一惊,睡意瞬间去了大半,睁着因为刚睡醒还有些朦胧湿意的杏眼错谔的看着来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罢,连忙抬头打量了这房间几下,生怕自己是睡着时被人挪动了地方。
见佳人已醒,赵恒也不觉尴尬,浅浅一笑,很是自然的伸手把靠于榻上的少女扶了起来,“几日不见你,甚是想念,所以,我就来了。”
闻言,萧樱眼中一丝不耐闪过,复又平淡如水,“臣女是问殿下是如今进来的?为何臣女并未听到下人禀报?”
萧樱眼里的那一丝不耐没有逃过一直看着她的赵恒的眼睛,心下难过黯然之余却也知有些事情急不来需要时间来接纳,便仿若什么也不曾知道一般,笑着揉了揉萧樱刚睡觉起来后便有些散乱的发髻,“你这丫头,我是你什么人?进来还用得着通禀吗?且是岳母身边的倚红随我一道过来的,门口那两个小丫头见了自是不敢阻拦。”
听闻此话,萧樱心下不禁咒骂守在门外的倚碧倚翠两人没用,便是母妃使人带来的,也该拦下通禀一声才是,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放进来了。待此人走后,必要好好罚一下倚碧她们,该让她们长长记性,知道自己的本份。
心中千回百转,面上也不过一口茶的功夫,知晓原由,便是心下不痛快,良好的教养也让萧樱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端的是一副清淡有礼的态度,很是客气的问向面前的男子,“那,不知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赵恒又是一个温柔的浅笑,伸出手去颇为宠溺的捏了下萧樱小巧圆润的鼻头,徐徐说道,“我不已经说了,因为想你,备受相思之苦,所以便来了!”
萧樱见他又是开始动手动脚的不规矩了,便侧开了脸,准备躲开他这伸过来作乱的手,眼中不喜之意甚为明显,“还请殿下自重!”
有时,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征服,越是想逃脱的,便越是想紧紧抓在手里。这不,萧樱逃开的动作并未让赵恒就止罢手,反倒则和谐的并容着,俊脸上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幽幽道,“自重?小丫头,你说说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又需要本殿该如何自重?”
萧樱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即便如此,非到万不得以不可避免之时,她也不想与他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只可惜抚在她脸上的一双大手虽然看着温柔,却也让她无法摆脱,只好强忍下不喜,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无常,眸清如水的看着眼前男子,声冰如冰,“就算臣女以殿下已经有了婚约,但如今还没大婚,殿下便该克守礼仪,珍重自处,不该做出这些轻浮之举,免失皇家体面。”
“轻浮?你说本殿这是轻浮?”赵恒似想到了什么气极反笑,手中的动作却越发的温柔起来,在这如羊脂白玉一般嫩滑的肌肤上移动抚摸着,眼里的光却越来越幽深,冷得吓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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