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以后,只会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
心下明白,面上却是另一回事,赵恒在听了韩方的请安,也未表现出有多奇怪,连眉毛也未晃动一根,只淡淡的向外丢了一句,“知道了!退下吧!”
韩方早听自家世子说了这襄阳王不是个好应对的人,因而早有了准备,所以,在听了这看似平淡却又难以接下的话,倒也还没乱了阵脚。面上神色仍就维持着恭敬,平声道,“回襄阳王殿下,我家世子在天香楼里订了个雅间,想请殿下赏脸一叙。”
“是吗?”赵恒淡淡一笑,“那你家世子如今人在何处?”
不等韩方回答,已不知什么时下了马车走过来的赵悒有条不紊的行了个礼,淡然开了口,“微臣亦在此处候着殿下,不知殿下可肯赏脸?”
赵恒似一早知道赵悒就在,因而听到他的声音也不觉惊讶,便是声线也未有一丝起伏,“即是世子诚心相邀,本殿却之不恭,世子请带路吧!”
“多谢殿下!”赵悒也非等闲之人,赵恒会答应他亦在他的预料之中,遂遵礼谢过之后,便带着韩方回了马车上,率先领路而行。……
……
到了天香楼一早订好的天字号雅间里,行待人上了茶点后,韩方与杨铮都被自个儿的主子遣退了出来,屋内则只留了各自的主子二人。
没有了旁人,坐着喝茶的赵恒与赵悒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很默契一般静静端着茶杯浅饮,房间里安静异堂,除了烧在角落里的炭盆里火花爆裂的嗞嗞声,再没了旁的声音,这就好似一场无声的较量,若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又似乎只是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天,赵恒面上仍是淡然,赵悒脸上却有了些松动,约莫两息,到底还是他先开了口。端起手中的茶杯虚虚朝对面的男子敬了一下,幽幽一笑,“素闻襄阳王殿下,足智多谋,腹有千秋,不知可否猜出微臣此翻的目所为何来?”
赵恒亦是端起手中的茶杯淡然回敬
,“世子高看了,本殿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未卜先知,世子的心本殿暂时还猜不出!”
“是吗!”赵悒轻笑,“但愿殿下可别是因为瞧不上微臣,而不懈与微臣说真话才好!”
“怎会!,”赵恒轻轻一摇头,神发越发平和起来,“本殿向来对事不对人!”……
……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着机锋,说着一些似似而非的话,本就都是胸有沟壑之人,一时之间竟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个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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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最后,仍然还是赵悒先开的口,因为从一开始,在这场被动的较量中,失去主动的他就已经先输了。嘴角微勾,浮起一个似似而非的等容,“既是如此,微臣也不与殿下拐弯抹角了,”说罢,认真看着赵恒,“微臣今日,想从殿下这里要一个答案!”
赵恒也不觉如何,仍是淡然一笑,“哦!不知,世子想从本殿这里要什么样的答案?”
赵恒的不在意并没有影响到赵悒,盯着他的目光也未有丝毫的晃动,“殿下,臣想知道,你待阿樱是真心的吗?”
“阿樱?”赵恒知唇角笑意更甚,只眼里却是冷得吓人,“不知世子口中的阿樱指的是谁?”
“殿下也不用装了,你知道微臣指的谁!”
从一进屋里后便一直撑握全局的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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