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真因此出了什么事,想来两位殿下与皇后娘娘必是不会饶了他们的,他们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也不用再留了。
刘旬觉得,待他把话说完后,必是会迎接一场来至殿中这三人的冲天怒火的。
只是刘旬这次却是想叉了,在听了他的话后,殿中坐着的三人却是陷入了沉思,尤其是是赵恒,眼底更是波涛汹涌,沉吟了半刻,一直未说话的他这次去开口了,“倘若真如你等所说,父皇是因旧毒复发面导致昏迷不醒,那么是不是说只要查出父皇所中之毒,再找到解药,父皇是否便可痊愈醒来?”
“回……殿下,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刘旬低头答道,只是他说这话时却是有些发虚,面前问话这人的气势可比刚才的让他惧怕,便是这般平静的语调,亦能让他心底发颤。
“本殿想听的并不是理论上的东西!”赵恒用手指敲击了两下桌面,平静说道,他可不是几句话便能随意糊弄的。
听到这句话,跪在地上的一众太医更是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们只觉得这敲击桌面的声音就好似再敲击他们的心一样,若再多用上两分力,他们的心肝一定会碎的。而跪在前面的刘旬更是比躲在他身后的太医们更能感受到这份骇人的压迫了,他却不得不得顶着臣大的压力回话,“若……若能找到解药,臣等一定能解了陛下所中之毒,让陛下痊愈清醒!”
“很好!”得了刘旬的这句话,赵恒才将刚才释放的威压收起,“那如今你们可能保证父皇的病情不会恶化,并且能坚持到本殿找到解药为止?”
赵恒收起了威压后,刘旬等人顿时便感觉到一阵松快,刚才那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已悄然不见了,。遂即,跪在地上的太医人群里,有一位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相貌端正的太医站出来回话了。“回殿下,微臣之前曾从家师那里学有一套金针封穴之法,施针之后,可保病危之人一月生机,若一月之后,未能找到解救之法,那么……”说道此处,这位太医却是没在说下去。
“说下去,那么会怎样?”赵恒却不给他沉默的机会。
“那么被施针之人将会再沉睡中死亡,永远再无复活的机会。”这位太医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那么父皇如若不施针,还能撑多久?”赵恒继续说道。
“七日!”这位太医也是豁出去了,什么话都敢说,也不在藏着掖着了,“陛下此刻已毒入肺府,若不施针,最多只能撑住七日!”
“什么?”赵愠听了这话,一下子便震怒的站了起来。而李皇后却也是起身跑到了龙床边上,跪坐在地,拉着顺和帝的手低低悲泣起来。
“好!一月的时间够了!”赵恒紧紧了袖中有些发颤的手,方才维持住了面上的镇定,不去管震怒的兄长与情绪失控的母后,只继续说道,“那么本殿允你即刻下去准备施针,着刘旬在旁辅助!”
“是!”
年轻的太医答道。
“是!”
刘旬也只能颤颤巍巍的令了命。
随后,刘旬与这位年轻的太医一起领了命,起身准备下去着手准备施针所用之物。
“等等,”两人才刚迈出了两步,却是被赵恒叫停了,“你叫什么名字?”赵恒问向这位自告奋勇的太医。
“回殿下,微臣李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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