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零却是没了踪影。
震耳欲聋的声浪扑面而来，夜店末世颓废风的设计，炫彩的灯光。
林凝随手摘掉墨镜，跟着这个自称rose的娘娘腔，来到外圈的小圆桌。
圆桌旁的高凳，除了显腿外，毫无舒适可言。
显而易见，以托尼的身份，临时要张散桌，已是极限。
林凝撇了撇嘴，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不如亮黑卡了。
“人家给你说呀，今晚有百大dj，一位难求，要不是姐妹，你连这张散桌都没有呢。”
翘着兰花指的rose，一脸得意。
托尼看了眼一旁的林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谢谢。”
“都是姐妹，谢什么。这姑娘眼生，口罩和帽子摘了吧，你这样反倒更显眼。”
“好啦，去忙你的吧，套餐看着上，我朋友第一次来先适应下。”
“那就给你上黑桃a，你们就两个人，凑个8888，今晚的低消。”
“这个就好，谢啦，rose。”
待扭着腰的rose走后，林凝摘下口罩，没好气儿的瞪了眼落座的托尼。
“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看把女神委屈的，其实这儿也挺好的。”
“好个屁，还黑桃a，就没喝过那么烂的酒。”
“我们就是来感受下气氛，喝什么不重要，不是吗？”
“懒得理你。”
“就当给我个请你的机会嘛，贵了我可请不起。”
“穷鬼。”
最顶级的夜店，最便宜的散桌，最便宜的酒，最漂亮的姑娘。
一身白裙的林凝，打从进场，就入了不少二代，豪绅的眼。
内圈卡座，港岛大亨的小儿子李泽，扭过的身子就没转回去过。
“李少这是动凡心了？”
豪门大少出门，最不缺的就是帮闲狗腿。
距离最近的磊子，贴着李泽的耳边，低声道。
“这姑娘眼生，真挺迷人的，算了，看看就好，没必要给家里惹事儿。”
视线里那姑娘一身豪奢，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
李泽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心下难免有些不甘。
“上酒那娘娘腔我熟，我给打听下？”
“恩，去吧，客气点。”
磊子的速度很快，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rose那边显然也没给托尼保密的想法。
“那个粉裤子是混明星圈子的，瞅那俩人的关系，那姑娘估摸着是哪家公司的小明星，要的低消，临时上的散桌，应该没什么大背景。”
“小明星？别逗了，这气质可不大像，先看看吧，何献这傻缺不是过去了么。”
“我们真不过去？在港岛，澳岛，就没何老爷子惹不起的人，何少真要用强，一切就晚了。”
“再看看吧，何献那傻缺，没那么容易把人带走。”
李泽撇了撇嘴，最近正火的dj来演出，今晚的大少，二代可不少，这种极品，那帮人又怎么可能不惦记。
“这是我们何少，澳岛何家的何。”
“姑娘，没必要窝在这儿，去我们内场，等下气氛更好。”
“何大少为了你，可是把那几个妹子都撵跑了。”
“姑娘不会舍不得这两瓶黑桃a吧，去我们桌，路易十三洗手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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