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还‘黑体’嘞?!”
实验中学不在主干道上,窄窄的上坡路两旁杂乱无章。李阔瀚第一次开车到这条路上,更坚定了送儿子上西河中学的决心。不开阔的学校门口,仅能停下十几台车的停车场,既不方正更在缓坡上。
崭新但透着小气的校门口敞开着,保安敞着怀、叼着烟,在离校门口老远的地方和摆地摊的妇人瞎扯着。
一家三口径直进入学校,保安可能见惯了这几天零星来校考察的学生和家长,瞟了一眼也不理会。
王思文下车后还想继续挽着儿子,李豪歌有意无意闪在一边,儿子大了,受不了过分亲昵的肢体接触,李阔瀚看在眼里,五味杂陈。
学校占地不大,穷凶极恶地挤榨着每一寸土地,这里没有什么绿地,几棵不占地的高大梧桐,见缝插针地点缀在几处角落。密集高耸的几幢建筑,显得拥挤不堪,挡住了烈日,让人看不到多少蓝天。
王思文的遮阳伞也就时而冲天举起,时而横着执着,也能缓解一下因为鞋跟带来的失衡。
操场也有,不到半个足球场大,地上却假模假式地画些莫名其妙的白色直线。借助四周的两个篮球架和足球球门,还有没有网子的、不知是网球还是羽毛球的网架杆子,略加琢磨,应该是篮球、网球和小足球的混用场地。
进行这几项运动里的其中任何一项,其他两项运动就都没法进行了。环绕操场四周,别扭地围着仅有的两条跑道,因为没有更多的面积,跑道转弯的弧度完全失去比例的特别小,倒更像一圈长方形的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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