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问他了。
她几步上前，刚到叶宁笙身边，就看到他脸颊上的印子，愣了愣，哭笑不得。
“你跟程璟是小孩子吗？你们俩还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他单方面打我。”
“嗯？为什么？你难道躲不掉？”
“故意没躲。”
“啊？为什么？”
唐栀一连两个为什么，问的天真纯善。
叶宁笙定定的看着她，她没有跟他说过那天他走了之后，她发生了什么，只是说了个大概，他不知道，她差点把程璟给杀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意外，唐栀会崩溃的，她的确很坚强，似乎没有什么能摧毁她，但是这个会。
她会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之中，届时，脆弱不堪的心灵，或许会被心魔彻底占据。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唐栀很聪明，在叶宁笙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恰好程璟问过她，为什么轻易的原谅了叶宁笙。
所以，除了那件事情，还能是因为什么。
“唐栀，这一拳，我受的不冤枉。”
“都过去了，我不是说了会惩罚你吗？不是不让你碰我嘛，够了。”
“不够，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我甚至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唐栀看了程璟一眼：“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他都告诉我了，心魔，还有你差点杀了他的事情，我在想，我要说多少句对不起，才能抵消这一切？多少都没用不是吗？这世上最廉价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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