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累得气喘如牛,歪倒在地上,但从佐佐木嘴中却撬不出一个字来。
水泼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是第四桶水了,佐佐木仍不见醒来。四下里一片寂
静,可以听到窗外秋虫的唧唧声和风擦过树枝发出的微声。秋凉伴着夜色渐渐进
入审讯室,夜已深了。远处传来隐隐的梆声。
“科座,还用不用刑?!”一个打手打破沉寂问道。
“刑法用了几样,他抵死不招,怎么办呀?”
“泼醒!”卢强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明早处长就要包围重庆郊外的
凤凰楼,那里极有可能就是佐佐木上级藏匿的地方。刑讯彻夜进行。佐佐木被抬
到桌子是,被皮带捆着四肢。
卢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佐佐木的包皮割开,于是佐佐木又开始惨叫,
他大声地惨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睾丸受折磨或其他什么时候的声音都大。他山洪
爆发一样地嚎叫着。
卢强每割佐佐木一块包皮,就用烧得火红的钢钎灼烧,烙凝伤口边缘。他在
剪割佐佐木和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佐佐木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卢强却很有耐
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过来,要他彻底去感受再一次撕痛。卢强不允许佐
佐木对他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
“啊,啊。”佐佐木痛苦的嘶哑的叫着。但他巨大的发紫的龟头顶部鲜红并
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
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他向卢强叫喊着,他撕声嚎叫着。
卢强边问着,同时也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佐佐木脆弱的龟头,在热力
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他的龟头,然后缩回。佐佐木已经觉得他无法支
持下去了。他痛苦的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
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
但这一切都没用,卢强会快速老道的使他在桌子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
他用香烟帮助佐佐木,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腹部时烟头按在腹肌上,当佐佐木向
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甚至到佐佐木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
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时,卢强还会把烟头烙向他男人高
高的蠕动着的喉结上……
最后佐佐木诚服了下来,他相对平静的躺回来,像被宰杀了一半的牲口似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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