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念叨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好,有劳叶兄弟。”他本欲问及月华,话到嘴边又咽下,对沈艾叶报以感激一笑。
二人驱马返回温府,一位身穿紫衣,身披猩红披风的妙龄女子,策马飞奔而来。
“哟,沈三当家,这么着急,所为何事?”对方声音不高不低,操着一口略带江南口音的腔调,听起来娓娓动人。
“唐公主?你不是回唐门了?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展昭本能地模仿“沈仲元”的语气笑而调侃,却又生生制止了自己。
唐翌施怒目圆睁,怒意盛然,猛地啐了他一口道:“怎么?我去哪儿都得向你交待?你算老几?敢来管我?”她似乎受了莫大委屈,见到他便一股脑子地想发作出来。
长沙与唐门相隔千里,唐翌施仅用半月便从往返二地,想必事出有因,也难怪她如此焦躁,可如今情势紧迫,不容他细问,只得日后再问明白。
“如此仓促来回,公主殿下舟车劳顿,难免贵体欠安,请殿下好生歇息,在下今日有要事在身,他日必登门拜访,失陪……”展昭对她恭敬欠身,摆出沈仲元的咧嘴一笑,与沈艾叶驱马而去。
唐翌施见他一走了之,更是恼火,这次她被迫回来的因由之一,正是“沈仲元”,如今见了他,才自觉这种由衷而生的厌恶愈难克制,她欲发作又不愿对方误以为她纠缠不清,犹豫之间,二人已绝尘而去。
她极力克制内心的憎恶,却掩不住眼中杀机肆起,她暗暗骂道:“沈仲元,你等着,姑奶奶让你尝尝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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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温府,书房。
展昭迅步迈入卧室,却见赵菱坐在一旁,身边站的,正是戴着半边面具的“钟岳儿”,但见她双手执剑背后,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样子。
——月华?!
展昭心中一阵狂喜,一颗不安的心终于落地。
月华见他进来,回眸顾盼,却分明看见他眼中的惊愕、喜悦、爱怜和心痛,那一刻,她心中所有疑团悉数解开,这种炽热的感情,让她难以消受。
而她接下来说的一句话,更让他喜悦的心情跌至了谷底。
“沈大侠,刚才郡主找来御医诊治,郡马爷外伤虽重所幸救护及时,可他被高手封了穴道,只有你能解开,还望你多费心。”月华对他报以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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