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长沙城,便被长沙王设套擒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他心疼地问道。
“我”她脸上又是绯红,略为尴尬地看了看他。
“是因为他,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赵菱笑道。
月华脸上越发滚烫,低头摆弄着被角,憨羞不已。
“你怎么突然又想通了,是不是见唐公主回来了,怕情郎被抢,心里着急,才急忙回来?”赵菱打趣道。
月华此时突然抬头,定眼凝视着他,秋水盈盈中满含深邃,仿佛诉说着无比沉重的千言万语。
她若非知晓他的立场,笃定他的为人,她绝不会再度折返长沙,这其中必定历尽曲折,非过人的聪慧,深刻的洞察不能为之,而她的沉默和隐忍,更表明了她的深明大义和顾全大局。
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心中无比欣慰,又带着淡淡伤感,她真的长大了。
很快,她敛回目光,理所当然地微微一笑,耸了耸肩,略为不屑道:“唐公主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沈大哥,我还有件事拜托你”月华迟疑片刻,目光坦然地看着他道。
“姑娘请说。”他儒雅一笑道。
她轻咬朱唇,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深深吸了口气道:“他的玉佩,在温天宇手上,你能不能,帮我,拿回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诧异道。
“好了好了,此事怪我,三姑娘那晚夜探温府,温天宇突然出现,玉佩被他盗走了。”赵菱道。
“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展昭眉心一蹙,责备道。
“那日,我本想告诉你的,哪知你突然把你自己的玉佩给了我”月华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嗔道。
“我还以为”回想那日情景,她问及玉佩对展昭而言是否很重要,还没等她说完,他便把玉佩塞了给她,殊不知玉佩早被调包,他霍然脸上通红。
“你以为什么?”月华追问。
“玉佩被调包,只怪沈某大意,让姑娘误会了……”他强定心神,满怀歉意道。
“调包?玉佩不是一直在郡主身上吗?”月华颇为疑惑。
“额呵呵,怪我,怪我”赵菱讪讪笑道。
“沈大哥,你亲眼所见,郡主收了玉佩呀。”月华眼中充满疑惑,直直盯着展昭,竟似要看穿他的心思。
展昭狠狠瞪了瞪赵菱,双眼能冒出火来,他事前一无所知,如今真是措手不及。
“呵呵……姑娘有所不知,正是殿下调换了玉佩,又将玉佩还给我,我一直以为,此玉便是展昭之玉。”他硬着头皮,以最从容的态势道。
“可是,此玉与他的玉有天渊之别呀。”月华不依不饶道。
“沈某只见过玉佩一次,便是在东京桥头时,姑娘给我看的,只怪沈某未及细看,故如今真假难辨,才惹出许多误会,还请姑娘见谅。”
月华一时无语,他说得句句在理,但即便如此,他之前表露出的关心焦急爱怜,难道只为替展昭抱不平?
他如此潇洒倜傥、从容不迫之人,若非动情,怎会如此七情上脸?
除非
“姑娘放心,沈某一定替你将玉佩找回来,时候不早,在下告辞。”他微微一笑,起身向赵菱和月华行退礼,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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