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此剑非我等之物,还请前辈还给在下,在下带您去吃好的如何?”展昭学着沈仲元满脸堆笑,和蔼可亲道。
“啧,此剑是轿子里的,瞧你们紧张的模样,叫花子拿去玩玩……”叫花子把剑拔出,弹了弹,瞧了瞧,还吐了口唾沫在剑上擦了擦,似乎对这碧波青龙剑很感兴趣。
“前辈,沈某请您吃好的,再把我的剑给您看如何?”展昭把佩剑拔出,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
叫花子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似乎此刻满脑子正想着美味的长沙菜:“好吧,看在沈君杰的份上,你若能说出我是谁,便还给你,但这顿吃的可不能少。”
“这”展昭最担心之事发生了,他根本不知道叫花子是谁,小元宝是沈仲元幼时的小名,他只听过沈君杰唤过一次,随着沈仲元年长,便再无人叫这个名字,此人到底是谁?
“想不出来?你这呆小子,连叫花子是谁都忘了,该罚该罚,嘿嘿,想要宝剑,不怕死的跟我来……”叫花子说完,嬉皮笑脸地骤然一跃,几步便飞了出院墙,展昭无可奈何,提气腾身,也跟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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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温天宇与碧涛二人一番客套寒暄后,碧涛隔着面纱说道:
“温施主,意气风发,红光满面,如今必定事事顺心,平步青云,但”
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又有种动听的委婉,听着让人有种流连忘返之意。
“还请大师赐教。”温天宇微微曲身道。
碧涛仔细端详了温天宇一番,掐指一算,眼中含笑道:“施主如今虽在长沙,但心系东方,念念不忘的,除了家,还有一位故人。”
温天宇略略迟疑,眼中一片黯然,“我早已无家可归,那位故人,她在何方,我如何才能再见她?”
“你和她尘缘未了,自有相见之日。”碧涛平静道。
温天宇面露喜色,马上问道:“我和她,能修成正果吗?”
“你和她的姻缘早在七年前便了结。”
“但你刚才说,我和她缘分未了?”
“一切在于你的心,你心怀大义,你便在她心中。”
温天宇蹙眉不语,无奈地叹了口气,碧涛又道:“施主从前,也是个心怀天下之人,她视你为英雄,如今她与你渐行渐远,你可知为什么。”
温天宇陡然目露凶光,狠狠瞪着碧涛道:“哼,我今日的一切,是我靠真本事挣来的,要我放弃,你是何居心?”
“富贵荣华是浮云,助纣为虐离人心,心怀天下方正道,善恶正邪一念间。”碧涛缓缓念出四句警语,温天宇拂袖而起,双眼直直盯着碧涛,愠怒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温天宇说完,头也不回地举步出门,却听到碧涛道:“施主命有一子,日后必成大器,流芳百世,为何不为子嗣积福德?莫再执迷不悟,以免遗臭万年,连累子孙。”
“我命有一子?”他心中一动,倏然转身道:“命有一子,是和她的吗?”
“天机不可泄露,惟有回头是岸,方能修成正果。”碧涛道。
温天宇深深注视了碧涛一眼,见他双眼缓缓闭合,已然打坐入定,终于若有所思地走出禅房。
“郡马爷,小的该死,您的宝剑,被叫花子偷走了,沈先生正追着去找”温附子跪在温天宇跟前,头伏在地上,忐忑不安地微微颤抖着身子。
“哼,多久的功夫,一把剑都管不好他要找,便随他去”温天宇奇迹地心情大好,竟也没有责怪,径直大步流星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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