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魏雨子归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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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骨枉生蛮悍肌 不如匕啸易水寒(2/2)
若您是靠拖死别人再行凶的方法登上了鬼市首席的位置,我想实属胜之不武吧?”阎司秋由原本的单手握到转变为了双手,刀尖直指魏归啼想要再次发动进攻。

    魏归啼邪性的笑容愈发张狂,匕首在口中从未发动一次攻击,这样做的好处便是让对方保留一丝防守的余力,也好让自己的处境不那么危险,面对阎司秋的问话,魏归啼片字未答,在实力不济的时候,扰乱对方的心绪也是一种隐藏的干扰。

    阎司秋看着魏归啼这副笑容,越看越心生厌恶,在他看来魏归啼不仅在玩弄自己,还有一丝徒有虚名的作态,心中由崇敬慢慢转化为憎恶。

    “魏归啼~在阎某看来,你不配见我家主人!”一声轻呵过后,阎司秋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紧随着破空声再次出现时已然抵达魏归啼的身前“魏归啼,受死吧!”

    刀光咋现,一股压迫感在魏归啼的四周陡然浮现,此并非是阎司秋暗中释放内力所产生的禁锢,而是刀客练就极致而产生的实力领域,如同杀手散发的杀意般,常人感触必会心惊,而刀客的领域就好比浅水上空的鹰隼,再灵活的戏鱼也妄想逃出生机。

    眼见刀刃不断向下覆灭,浮游在空中的烛烟被这股力量瞬间躁动地牵引着,空气仿佛浮现一股焦灼的嗅味,面对浮现于瞳孔中的‘一线天’,魏归啼将笑容缓缓收起,别于身后的右手不断转动着毛笔等待着这一时刻。

    “泰骨枉生蛮悍肌,不如匕啸易水寒~阎司秋!你的名字配老夫记着,只不过对于取人性命,你…不如老夫!”

    “轰!”

    破裂声由主殿五层直至一层,再往下,一股折返的巨浪自湖底翻涌而上,撞击在主殿底部再向四周急剧扩散,整座龙行百步顷刻间晃荡万分,只不过没有人再敢走出行房一探究竟,各自偷趴在窗户上看望中央主殿,猜测其中发生了何事。

    “你的金钟罩可还管用?”

    主殿五层的一幕,若是由外人看在,想必瞧不出其中的端倪所在,只见阎司秋两手空空,躬身站于大殿中央,魏归啼身处其背后,踩着阎司秋腰窝处,手执毛笔探过肩部抵在阎司秋的前颈,口中的匕首紧贴在阎司秋的后颈脊椎骨上,二人此刻皆没有动弹,都在等对方示意下部行动。

    “额~魏前辈,口水流滴我脖子上了~”片刻后阎司秋淡淡说道。

    “服不服?”魏归啼口齿不清的说着,还顺带吸了口哈喇子“呲溜~”

    “服了!服了!”

    二人玩闹般的对话,传至上下二层,皆让人摸不着头绪,弹古琴的女子借着木板的缝隙对魏归啼招了招手,仿佛对魏归啼的胜利发自内心的喜悦。

    魏归啼吐出口中的匕首,没有理会楼下的女子,自阎司秋身上跳下松了松肩,指着上方问道“魏某只能上楼,不能离开对吧?”。

    “嗯~”阎司秋作出一个有请的姿势点了点头。

    虽说此次对抗不许以内力相博,但阎司秋还是输的心服口服,因为自己练就的命门就在右颈处,正是被魏归啼以一支毛笔堵住的穴位,虽说不知如何被看破,但是阎司秋自己明白,命门只要被魏归啼轻轻一按,那八脉十二经皆会停止内转,自己的护罩便会不攻自破,而身后抵在后颈脊椎骨的匕首,轻而易举就可让自己全身瘫痪,与活死人无异…

    “阎某还是不明白,魏前辈是如何看穿我的命门所在,而且还能轻松逃出在下的刀域?”阎司秋忍不住朝着身处阶梯的魏归啼问道。

    魏归啼嘴角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先去湖底捡你的刀吧!”随后跨步迈上六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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