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保护。
    否则,就会过上朝不保夕的生活。
    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他们的胃口太大,我们不贪腐就无法满足。
    尽管我们也有想过收手,可一旦伸了手,就怎么也不可能收手了。
    不然,我们拿什么来养他们?”
    云风看过之后,心中有数,便道:
    “蓝尚书的话的确是实情,但你们不能因此而陷害忠良吧?”
    钱尚书愁眉苦脸地道:
    “我们做得的确太过分,被公子抓住也是罪有应得。
    公子要杀要剐,我们都认了,只求公子能够保全我们的家人。”
    蓝尚书也央求道:
    “是的,求求公子向皇上进言,不要因此而株连九族。”
    程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嘴里不停地说道:
    “求公子开恩!求公子开恩!”
    云风收了黄灵玉记录符,冷冷地说道:
    “好了,都起来吧!
    本公子说了,只要你们肯配合,我就会保全你们的家族,甚至保住你们的性命。
    难道你们不相信本公子?”
    那老陈在一边看得惊心动魄,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成了这个案件的知情者。
    但他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不能拿风公子对自己的信任去任意妄为,更不能因此而奇货可居,拿去卖个好价钱,否则连自己的小命也会不保。
    “你们应该清楚公子的为人了,知足吧!
    换作其他人,你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公子大仁大义,岂是你们求得来的?”
    老陈明白自己也该说两句话,不能当沉默先生。
    钱尚书慌忙说道:
    “这位老前辈说的是,我们知错了,也知足了。”
    云风扫视了三人一眼,又便说道:
    “你们暂时不能离开这里,等皇上的御旨下来之后,我自会送你们去刑部大狱。
    鉴于你们认罪态度很好,也肯老实配合,我会请皇上格外开恩,免了你们的死罪。”
    三人千恩万谢,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活罪难饶,但至少保住了性命,保住了家族。
    云风依旧将他们收入了混沌监狱,这才与老陈说道:
    “怎样,老陈,我们是不是该喝上几杯?”
    老陈一听,心中自是喜欢,便道:
    “悉听公子安排!”
    三杯下肚,云风道:
    “老陈,你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我可没把你当外人。
    只是希望你把看到和听到的暂时放在肚子里,我不希望铁血宗与神音宗过早知道详情。
    这两个宗门对我来说也许还有用处。
    关键是看他们会不会做人,他们的存在与否,全在他们自己身上。”
    老陈连忙附和道:
    “那是,公子说得一点没错。
    这两个宗门自持有些底蕴,一直在雪京行事高调。
    特别是神音宗与公子有了冲突,说不定会想办法找回面子。
    所以,公子要格外小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当然,公子嘱咐的事,老陈必定守口如瓶,决不会坏了公子的大事。”
    二人这一喝,就饮了半个时辰,青丘松又来催,说是还有好些人等着接见。
    老陈急忙站了起来,懂事地告辞而去。
    接见了最后一批人,已是午夜,云风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逸雪正在红袖添香,猛然想起如云还在山庄里。
    刚要询问,却听逸雪微笑着道:
    “相公是在找如云小姐么?”
    云风傻傻地道:
    “噫,你怎么知道?”
    逸雪轻盈地靠了过来,让云风抱了个满怀:
    “你放心,我已经将她送走了,姐姐妹妹们并不知道。”
    云风这才知道坏事了,敢情是逸雪看见如云小姐睡在房中,以为自己与如云小姐有一腿,忙辩解道:
    “雪儿误会了,昨夜在金剑宗与胡宗主多喝了几杯,一时高兴,没有刻意将酒逼出来。
    估计是如云小姐将我送回来,见我醉了,便没离开,想要亲自照顾我。
    待我醒来之时,她已经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我不忍叫醒她,才将她抱上床,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多睡一会。
    结果事情一忙,就忘记了她还在房中。”
    逸雪用玉手轻轻掩住云风的嘴道:
    “你不用解释得那么清楚,我不会计较相公的。
    只是相公以后遇上这样的事,最好是谨慎一点,不要引起其他姐妹们的误会就好。”
    云风亲了亲逸雪光滑如玉的额头,辩解道:
    “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
    逸雪也在云风的脸上亲了亲道:
    “乖,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但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所以你不用再解释。
    你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斤么?”
    云风一把将逸雪横抱起来,向床走去:
    “我当然知道了!”
    一夜春雨,洋洋洒洒下个不停。
    山庄里的桃花终于绽开了笑容,一缕缕幽香飘散开来,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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