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别人只是打扫而已。
“里面干净可外面却是没人打扫过,怕是有人住在这里但从未出去过一般!”
王良想着,然后在书院内寻找了一会儿。
走到了一处木亭,王良总算是见到了一个身影坐在亭子里,失神眺望湖水。
“这位先生!”王良上前打扰道,“这书院是只有你一人吗?”
那中年人似乎被王良的声音惊醒了,茫然地瞟了王良一眼,慢悠悠地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我家兄弟曾在贵书院读书,所以我来问问他现在在哪儿?”王良看这人脸色有些不对,试探性问道,“可是书院糟了什么祸?”
“祸?就算是书院被烧了也比现在好上千万倍啊!”中年人说了几句,眼神里的清明总算是恢复了些,随后他却不耐烦了,“书院已经数年没人来了,你找人去别处,别打扰我的清闲!”
王良见他赶人也不生气,耐心地问道:“先生可有听闻一名叫王柳的人?”
“王柳?”
中年人愣住了,上下仔细看了王良好一会儿,随后说道:“倒是和他有些相似!
你要找王柳倒是好找,去找找礼部侍郎和大人的府邸就行,问问王柳在不在府上。若是不在,就去刑部尚书大人的府邸问问!这些个大官的府邸倒是好找,离这里也不远,自己出去找人问问,只要别烦我就行!”
王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没再打扰他的清净,行了一礼便出了书院。
“礼部侍郎?刑部尚书?这二弟现在过得不错啊!”
王良低声念叨了几句,随后笑了笑,便找人问了路,朝那礼部侍郎的府邸走去。
刑部尚书,温府之内。
虽然这位温天养温大人贵为刑部的尚书,不过他的府邸倒是节俭清廉,整个府邸不过三两个丫鬟下人,除去下人,算上温天养在内的六人而已。
此时的温天养不知为何一直叹气,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几只蚊子了!
旁边一位青年长得和王良模样有些相似,此时给温天养倒了杯茶后,不停地安慰道。
“岳父大人您就莫要烦恼了!此事内情怕是有皇上的考量,或许皇上对岳父大人有另外的安排啊!”
“柳儿啊,这事你再怎么劝慰,其实心里也清楚,皇上被那妖言蒙了心,所以才做出这般荒唐的举动啊!”
温天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别看老夫现在势大,可生死也不过是朝夕之间!
听老夫一句,你若是有机会,就带着我女儿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岳父,为人臣子只要尽到了本分,那皇上哪里会无辜怪罪!”王柳摇头,“您为人正派,为官清廉,哪里会有什么生死危机?”
“皇上不会怪罪,可太子之事”温天养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没讲话说出,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王柳知道岳父的疑虑,也是叹了口气:“皇上对此事的态度,我等并不知晓。但我还是那句话,尽忠职守,自不惧任何事情!”
“年轻人有冲劲就是好啊”温天养不说话了,只是拿着茶自顾自地喝着。
王柳还想说什么,可看温天养一副沮丧的表情,最后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免得让岳父更加不快。
“听闻京中来了一名口技艺人,模仿的声音惟妙惟肖!”王柳换了话题,试图让岳父开心一些,“岳父若是有兴趣,我可请人来府上?”
“算了吧!这些把戏我早就不感兴趣了!”温天养摆了摆手。
“那我老师最近棋艺似乎见涨,您不是喜欢下棋吗?我可找我老师来和您好好做上一局!”
“还是别!”温天养想都不想便拒绝了,“现在这种档口,礼部和刑部还是少有往来比较好!”
“那”
王柳也是没招了,自家这岳父现在情绪属实不稳定,对什么都没心思了。他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岳父得了病就麻烦了。
正当王柳思索怎么让岳父开心的时候,正厅外走了一名下人。
“老爷,姑爷,外面来了一人,说是姑爷的大哥!”
“我大哥!”王柳听这话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可是叫王良?与我模样相近?”
“却是如此!”
下人也是看那人模样的确和自家姑爷相近,所以才不敢怠慢,连忙跑进来。
“真是我大哥!”王柳大喜,但他随后突然想起自家岳父心情还是不好,自己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看王柳兴奋的声音一停,温天养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摆摆手随意说道:“去吧!你家里人来看你又不是看我,还是别陪我这糟老头子了!让我静一静好了!”
王柳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心中对大哥的急切最终还是压过了担忧,对温天养行了一礼便出去了。
“消失这么多年,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京城作甚?”温天养喃喃自语,随后摇头,“我一个糟老头子都这样了,操心这些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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