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厌恶。
此时，独孤瑞山再次伸出手。
“独孤瑞山，你还要如何？！”白巧道。
“别紧张。”独孤瑞山露着牙，运转灵力。
只见他的掌心之上，一道画面显现。
那是深渊之地内部的模样。
这是一处很大的岩石洞穴，
岩石洞穴的顶部，一盏盏绿油油的，好似植物的灯笼正亮着。
光线很昏暗。
下面，成群结队，密密麻麻，全是妖兽。
它们只知道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可以看得出来，它们已经被控制了心神。
妖兽们，很少会有同情心。
很多妖兽种类，哪怕是同族，同类，也会自相残杀。
甚至食子食母，在某些妖兽种族中，也是做得出来的。
若是一胎中有一些不合格的后代，很多妖兽都会吃掉自己的孩子。
而许多妖兽，都没有父亲的概念。
因为基本没有几个种类的动物的雄性会参与抚养后代。
不同的物种的行为差异是很大的，其实人类社会的本身，也与人类的习性和天性有关。
妖兽，自然也是如此。
大家都遵从天性和本能，自然也就成为了完全不同的文明或者生存形式。
妖兽的习性，说白了，所有的动物，无论是何种族，当它们拥有了智慧以后所展现出来的模样，都是难以接受的。
滥交，不知礼仪，不懂报答，道德缺损。
一切都是必然的。
能够整合出这么多，这么庞大的妖兽力量，实际上，不使用这种操控手段是不可能的。
但似乎，根据江禾前身儿时的学习，妖兽也不完全是靠这种形式来凝聚的。
很多群居动物，也会形成一个个小社会或者小团体。
至于独居动物，除了发情期，大多都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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