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她的手还是留在包里,估计握着的不是访狼喷雾剂,就是报警器。我说道:
“这样吧,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服。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打什么赌?”
“你们看,我就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我的床上功夫也就一般,但绝不是你们
说的坚持不了十分钟。你刚才说白人能干三四十分钟。这样,我们打赌,你要是
能在四十分钟里面叫我射了,我给你五百块钱!但如果我坚持到四十分钟以上,
你非但一分钱拿不着,还得向我赔礼道歉,以后不许小觑中国人,怎么样?”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上下打量了我好久,看得出来她有点动心。五百毕竟不
是小数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但她还是聪明的主,谨慎的说道:“我得先
看到你有五百块才能答应赌不赌。”
我掏出钱包一翻,只有一百出头。于是一边往舞厅里走一边说:“你等着,
我去拿钱。”回到舞厅,我揪着陶祁去买单,同时把刚才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
他也气坏了,付完帐,我们两下的钱一凑,弄了五百整。回到两个妓女站的地方,
我一晃手里的钱,说道:“看,这里是五百块钱。”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目测了一下钱数,然后下决心道:“好,就跟你打这个
赌!我们上哪儿去?”看来她很有信心。
“去我的住处。”我不假思索,指着陶祁道,“这是我的室友,我们就住在
不远处,开车不用十分钟。”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的同伴,说道:“Ginger,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去。到时候拿到钱我分你一点。”她可能是怕我们两个男人,又在自己家,会有
不安全,所以想叫上同伴,有个照应。同时我也知道了那个年轻一点,但声音沙
哑的女人叫Ginger。
“好吧,June。”Ginger答应道,“我顺便做个见证,以防他们
到时候耍赖。”原来年长一点的这个叫June,这两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名
字。其实也对,有谁做鸡还用真名字的?不过这两只鸡还真够狂的,言语之间好
像认准了我非输不可。
我开着车,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了我们的住处。进屋之后,有我领路,四人径
直进入了我的房间。房间虽不大,但还容的下四个人。June问道:“就在这
里了?”
“对!”我招呼陶祁和Ginger坐下,对他们说:“你们就作裁判,给
我们记个时间,怎样?”
“没问题。”陶祁和Ginger在一边靠着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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