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
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
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
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
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
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
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后,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
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
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么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
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
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
在她残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
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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