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船接近之后,艨
艟的攻击孔比飞凫的船体高出数尺,只能向下攻击飞凫坚固的船篷。而飞凫攻击
孔几乎比艨艟的棹孔平行。
飞凫伸出的铁铲撕开艨艟舰体的生牛皮,然后朝裸露的木料泼上火油。飞凫
十余只箭孔同时闪起火光,接着火箭流星般飞出,艨艟舰体立刻燃起一排火焰。
飞凫不再理会着火的艨艟,减速、摆舵、转向,一气呵成,同时将旁边一艘
走舸撞得倾斜过去。
程宗扬与萧遥逸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惊愕。
忽然旁边响起一声怒喝,「艨艟上的指挥官是谁?如此无能之徒,立刻斩了
他的脑袋!」
吴三桂是骑战的行家,对水战是彻底的外行,这话只能听着。秦桧道:「艨
艟亦属尽力,奈何敌舰来去如风,防不胜防。」
云丹琉道:「艨艟船坚弩强,正该与敌舟正面交锋。破敌一舟,便即远颺,
以往并无不妥,但此时敌舰船速是它两倍以上,仍墨守成规,将船尾让给敌人。
指挥者全无应变之道,死有余辜!」
程宗扬心道:有种你去打啊。瞧瞧云丹琉的刀,没敢说出来。可脸上的表情
却被云丹琉看得一清二楚,那丫头美目顿时寒光大盛。
程宗扬打了个寒噤,厉声道:「小侯爷!看着我方将士浴血奋战,程某恨不
能手刃敌寇!在此旁观,于心何忍?不若我等立刻回船,居中调度!」
「不错!」萧遥逸一把拽住程宗扬,「且看我们兄弟并肩破敌!」
如果云丹琉眼中的怒火变成实质,自己早已血溅七尺。程宗扬顾不上和易彪
道别,就和萧遥逸跳到来时的走舸上。
这位大小姐脾气太火爆了,动不动就拎着大刀砍人。程宗扬心里嘀咕道:那
丫头脾气是坏了点,但身高腿长,肩宽腰细,胸脯够高,屁股够圆,扭起来还是
很过瘾的……
「喂!小狐狸,你干嘛?」
程宗扬擦了把口水,突然发现走舸并没有返回舰队,而是正对着疾战的飞凫
就冲过去了。
「居中指挥不是白瞎了咱们兄弟的手段吗?要打就在最前面,亲临矢石,一
决生死才过瘾!」
「你疯了吧!要打咱们也换条船吧?这走舸不够它撞一下的!我看飞云、盖
天那两条还凑合,咱们随便选一条好不好?」
「我觉得这走舸就挺好,又快又稳。」萧遥逸一脸认真地说道:「楼船看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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