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从未有过的爽快使我把持不住地泄出一些精液,她
吮吸得更加带劲。她的一双大腿在宽松的裙子里如剪一般地张合着,我探进去一
只手顺着小腿直往上捋,大腿的肌肉滑腻松软,一下就让我触到了她毛绒绒的那
地方,海容姨竟不着底裤,光荡荡地跟我兜了半个城市,热血一下就直往脑门上
涌,身子也跟着一阵烦躁的蜷动。
她也像猫一样灵敏地腾起身子,双手扶放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我的
胯间蹲落,我手握着直竖坚硬的鸡巴,深叹了一口气等待着。
她的下体刚触到了鸡巴,屁股活泛地挪动寻找着位置,一墩桩就尽致地把鸡
巴吞纳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欢快地颠簸,她跃跃激荡的起落把胸前的两陀肉球
也捎带着扑腾乱跳,我双手把定她肥厚的屁股。任由着她挫顿,身体内翻腾的血
液好像尽聚到了小腹,憋涨着恨不得有一刀捅开,酣畅淋漓地渲泻。
又是一顿滚烫的淋浇,鸡巴让她这么一浸,跟着暴长了许多,她惊呼一声,
把脑袋伏到了我的肩膀不动了,我的鸡巴觉得一阵酥麻,脑袋里只觉得瞬间的昏
眩空白,她的里面紧绷地抽搐着,鸡巴让她这么吞锁吮吸着,排山倒海般的激情
一下迸发,感觉好像把她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我狂泻猛注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潮
水,汹涌澎湃地倾泄在她的里面。
(二)
“嘿,看大头怎么啦,这么乖就上床了。”宿舍里的从外面进来有人说,他
们一准又是扒到墙头上偷窥翠湖边榕树下的恋人了。
宏伟就扒着我的蚊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紧吗?”
“别烦我,困着哪。”我恶声恶气地吼着。
其实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只是我更喜欢这样闭着眼,回忆着跟海容姨在一起
的点点滴滴,鸡巴随即又胀挺了起来,我将手探进内裤里,抚摸着硕大的一根,
双手紧捋着套弄,便有一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我觉得以前这秘密的勾当太没滋
味了,跟女人美妙的肥穴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他们几个还在津津津有味乐道刚刚偷窥到的一对恋人,猜测着他们竟是怎么
个干法,我嗤之以鼻一脸地不屑。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
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
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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