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那伴郎面皮却又很厚,总是跟着她,车
出车入,女友家人当然不知两人当中的鬼混,更是乐意多个人陪伴啦。
最后,Diana和那人再相对多几天,竟然真的变了心,决定和他一起了。
我伤心了好一会,幸好Christy~罕有地,是Diana众好友当中
唯一不讨厌我,更和我算是很谈得来。我朋友不多,这段时间她也给我不少安慰。
听她说,她也很嬲Diana,说她突然二话不说便跟了那人留在澳洲,再不回
来,很不负责任!!最少限度也要给我个交代,Christy说,十年了,分
手即使不见面也应该打过电话来,那人竟然可以不闻不问,只字不说,真的很冷
血!
我却倒没有她那么大反应,变心便变心,说甚么也没用,那伴郎条件确实比
我好多,跳船也是应该的。
便是如此,哭丧半年了,我今天决定重新做人!
早上,吃过早餐便回九龙湾的公司。这刻我们便开早会,我们这些外判的
『细艇』基本上要做足十八区的,所以公司都会负责开车的燃油费用。我年资最
浅,所以被派的维修车当然是最旧的!公司有三个全职师傅、五个兼职,太多单
时候才会找兼职,通常还是夜更,更没有车辆供应,但每单收的费用却比我们几
个全职的高五成左右。
我们的老总是个中年肥佬,叫『伟哥』。伟哥说完一些工作安排,複述了些
投诉个案,便叫我们到『Ann姐』那边接单。
Ann姐是个四十岁的盛女,样貌其实不差,只是太男性化,又从不打扮、
男生般的短发又油又邋,眼眉比一般男子更茂盛。还有是她总爱穿足球衣和松身
棉质运动裤,这样当然找不到男友呢。听说她是家中独女,父母有些钱,所以打
算养她过世的。
接了单,今天不算很忙,只有三单,若然没有中途加单,应该可以准时下班。
递着文件给我,Ann姐便说:「Marco,你走运了,全靠我派单给你,
这几单都是简单的屋苑,不需拉线的,怎样报答我?!」
我望着她,见她大眼碌碌但那对眉毛真的很吓人,便答:「你想怎样呢?」(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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