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子他们都在后院里呢。”白姨穿着家居的枣红真丝衬衣,头发微润,像
七月的湿云,带着未落的雨点,沉沉下垂,俯仰之间,胸前两点刺激着我的眼。
“穿成这样,你这骚货!”我把嘴凑在她耳边,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轻
轻地舔了几下。每次我这般调情时,她那嫩柔的菡萏就会挤出无忧花似的红汁,
浸透了她的花园。
“别,我家里的在呢……”白姨急忙退了几步,转过头瞄了瞄,似乎刚才我
那动作会被人瞧见。可我知道,此刻正站在葡萄架下的阴影处,任何角度都不可
能看见我们的。
我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抚摸着那处隆起,“想我不?”她唇间的
气息向我低语出一个迫切的希望,我的心懂得她的无言,就像月亮了解黑夜的寂
寞一般。
“做死呀……”白姨一下子就软了,身子骨酥脆如棉,脸颊晕红得像新婚的
新娘子,只是眸子里流荡着狡狯的幽光。
她用力捏了下我的坚挺,眼光瞥向左边的屋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那角落是
摆放各色药材的地方,药味浓厚,蚊蝇轻易不敢逗留。夏日里,我与白姨在这里
偷欢数次,留下许多难忘的记忆滩水。
“李叔不是在家吗?”我邪笑着,捏弄那朵罂粟之花瓣,带着雨露般的抖颤,
夹着一股粘滞的泥流,“你是不是刚刚做过,还粘粘的呢……”
“小东西,就许你偷食呢。”她咬着嘴唇,嗔了我一眼,“今天盘点,他正
在看账本呢。咱们快点,没事的。”
我一向以为,缺少雨云灰暗的流动,生活是苍白孱弱的。从那年与母亲走过
人生最灰暗的时段后,每一次的偷欢都镌刻在我的骨髓里,情欲于我成长的财富,
是生活的画布上挥毫泼墨后浓重的色彩。
其实我已抵达彼岸,沿途满是我人生的作品。白姨就是其中之一。
白姨的阴毛旺盛,绽放在阴阜四周,底色呈黑紫,只有阴唇仍保持着红润,
软答答地张开着,露出云雾缭绕的洞口。我马上沉入了这个洞口,领略着这份充
盈与饱满。时间不会等人,我们都害怕有人会过来,尤其是李叔。二愣一年到头
难得到药房,但李叔可不同,一天倒要来好几回。
对于这块成熟的土地,我驾驭的梨刀是轻车熟路的。她的每一声颤,每一声
抖,都带着惊喜的交集,以致于我不得不把手按在她的嘴上,让声音残存在这不
大的空间里。
当我的硕大没入她的阴壁时,就像鹰隼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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