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很不甘心,但也没力气说什麽了。
我在她身上躺了良久,然後我就知道不能再躺了,因为阴茎已经疲软。阿朱
体内的液体好像要流出来了,我弓起身,让她做清理工作。
「累死了,」我一边看着她擦拭着我们的身体,一边说∶「你可真幸福,什
麽也不用干,躺在这里舒服死了。」
「谁说的?」阿朱声音可不小∶「我要是不配合的话,哼哼,你和死人去干
吧!」
我没言语,这我倒是听说的,做爱需要双方默契的配合。
「如果我不配合,你哪有这麽舒服?」她得理不饶人∶「你以为我不累吗?
我都累死了。」
老实说,我看不出她到底有多累,我甚至觉得有点吃亏,但我懒得反驳她。
我突然觉得肩膀隐隐作痛,我扭头看了看肩膀∶「你刚才怎麽了?」
阿朱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轻轻的摸了摸∶「还痛
吗?」
「不痛了。」我心里有一种自豪感,原来女人真有这麽疯狂的时候。
做爱之後阿朱总喜欢聊天,我很累了,跟她聊着聊着,慢慢地就睡着了。
尽管连续做了两次,早晨我醒过来时,阳具又生气勃勃地抬头了。
阿朱睡得很浅,我光是用手替她整理头发她就醒了。我没有跟她说话,坐起
来,转过身,小腿贴床,双手撑在床头,後背顶着被子,弓着身子,阴茎从一团
阴影中坚挺而出,和肚皮的夹角很小,几乎紧贴肚皮。我瞧瞧它,又瞧瞧阿朱,
「怎麽样?」我问她。
以前我总认为,男人的阳具在勃起时应该是和小腹垂直的,对我的宝贝勃起
时和肚皮只有约30度的角度我曾经感到不安,觉得这种角度是插不进女人下面
的。有时我会怀疑是不是发育不当,可笑的是,有一段时间手淫时我常常会把阴
茎往下压,睡觉之前则把龟头冲下放着,然後把内裤尽量往腹部勒紧,以免它半
夜跑到上面来,企图用这种方法来使阴茎和小腹成垂直的角度。不过後来我慢慢
了解到,其实阳具勃起时龟头冲上是很正常的,甚至是了不起的。
「呀!」阿朱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後露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怎麽又起
来了?吓死人了。」
(9)
我没有送阿朱回去,这里离她那里很近,打的也花不了多少钱,而且一夜之(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