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插进去的,但抽插起来很不顺畅,横着就很费劲了。
阿朱的腔内很湿润,有好几次我想把手抽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真的「粘满
了一层白色的黏液,把手指头都泡白了」。这样深入三讲教育不久,我的心灵得
到了净化,我知道必须用阴茎代替手指才能巩固三讲的丰硕成果。
但我刚进去就知道注定要失败的──阿朱腔内已经开始蠕动──我认为做爱
成功的标志,但这次我是恐惧居多,她对我龟头贪婪的紧缩,使我立刻就要爆发
了。
我急忙想将阴茎抽出来,但阿朱双手在我屁股的动作使它又伸了进去。我知
道她正处於紧要关头,现在万万不能打住的,但我还是坚持不了,我开始射精。
我一面射精,一面抽插,企图让阿朱在最後几个动作中能得到满足。
我终於无可奈何地倒在阿朱身上,阿朱也放弃了在我臀部的努力。阿朱没说
话,我能知道她没有得到满足,我也默默无语,心里一阵内疚。
等她擦拭乾净,我搂着她,说道∶「对不起。」
「你怎麽这麽快?」阿朱伸手握住我软绵绵的阳具,急促地捏弄着∶「快点
起来嘛!」
我知道我是可以连续勃起两次的,我安慰她∶「别着急,一会儿就行,先让
它好好休息。」
她类似第一次帮我「打飞机」的动作使我很不舒服,而且我实在太困了,我
耷拉着眼皮,对她说道∶「我想睡了,困死我了。」
我连内裤都没穿上,很快就进入睡乡。我醒过来的时候,宝贝已经一如既往
的仰起头,阿朱睡得很轻,跟着也醒了。她总是这样,睡得不稳当,半夜常常醒
过来,醒过来就吵着要我跟她聊天,弄得我也睡得不安稳,以至於她离开的那几
天我一晚也要醒好几次。
我对她的这种毛病非常不习惯,她则解释说平时总担心出事,半夜常常做恶
梦惊醒过来,有时她会一个夜晚都睡不着,睁着双眼看屋顶直到天亮,久而久之
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我没有多说,翻身趴上去,阿朱打开双腿,没有前戏,我把阴茎整个塞了进
去。阴道内的润滑使我产生阿朱昨晚是不是没有擦乾净的感觉,也许我可以帮她
一个忙,我一向推崇助人为乐,给别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为什麽不呢?
我射精的欲望迟迟没有到来,阿朱很快就开始微张开嘴。我在阿朱上面,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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