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慢地抽送着,感受着那种肉体和肉体的磨擦。
这样持续了不久,我对阿朱说,「换个地方,我想看看我们怎麽做。」
我拔出阳具,下床,把阿朱的臀部挪到床边,让阿朱两脚悬空分开,我站在
地上,一只手按在她一只大腿上,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把龟头顶在阴毛下的裂缝
上。我用龟头沿着裂缝上下移动,有时会施加一点压力,让它陷进大阴唇里面,
有时候我会把龟头对准那个小硬块,逗弄它,然後提起阴茎在它上面轻轻拍打。
把龟头往下移,一直到屁股裂缝的最低端,然後再缓缓往上移动,寻找另一个我
未曾接触过的洞口,在一个起皱的地方,我停止了。
稍微调整一下角度,我开始往龟头使劲,企图让它从这个入口进入阿朱的体
内。但这个大门似乎尚停留在八十年代以前的意识水平,拒绝对外开放,洞口紧
闭。我知道阿朱可能不喜欢这个方式,於是放弃了努力,把阴茎往上挪动,到了
常去的地方,把它送了进去。
用这个姿势我几乎不觉得累,我一面用眼睛享受着阿朱丰满的肉体,一面用
阳具享受着阿朱湿润的肉体。阿朱可能觉得累了,一只脚放了下来,悬在床边。
我一只手仍按在她另一只腿上,把一只脚往上提,踩在床上,同时上身往前倾,
以使我们的阴部更紧密的结合。
我开始加快速度,接近高潮的时候,我不得不把脚放下来,双脚站在地上,
使劲地撞击阿朱,阿朱的两脚不知什麽时候已交叉绕在我後腰上。然後我开始爆
发,我整个上半身都倒在阿朱身上,直到体内没有东西排出为止。
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朱也在笑∶「你技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
我不在的时候找别的女人了?」
「没有,」我急忙否认∶「我就找过你。」
「那你怎麽越来越厉害了?」
「可能是看多黄色录像了。」我自嘲地说。
这当然是一个原因,但我相信,即使不看,我迟早也会学懂这门技术,这可
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做爱无师自通。清理完毕,我和阿朱并排躺在床上。
「其实知识分子也是很坏的。」阿朱忽然来了一句。
对阿朱的唐突我一点都不奇怪,我已习惯了她聊天的规律,即想到什麽说什
麽。她聊天的目的,并不在於聊了什麽,能有人听到她的倾诉就足够了。我也是
乐於听别人讲述自己的经历的,我甚至认为,能听到别人发自内心的诉说也算是
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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