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现在,在我阴茎的抽动和对阴蒂的刺激下,阿朱没多久就开始收缩。我没
有坚持下去,伴随她一起收缩、爆发。
「还痛吗?」平静下来之後,我问她。
「奇怪,刚才明明觉得痛的,现在怎麽不痛了?」阿朱一脸迷惑。
「你把它传给我了,」我笑着说∶「我开始痛了。」我的龟头真的有点痛。
阿朱也笑了∶「是不是里面有个小孩把你抓痛了?」
(12)
阿朱终於在全国一片喊打声中离开了天津,我知道这次她不会再回来了,为
期两年的严打看来已经把她的退路封死。
说起来中国的严打也算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大特色,譬如原来该
判一年,到了严打时期就该判两年、三年,严打具有阶段性,法律的执行也就有
了阶段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打掉了一批,很快就会有新生力量补充进
来,用我们司机的话来说就是∶「该严打的照打,该挖洞的照挖。」
而能在这次大风大浪中仍能屹然不动的,老板自然是严打者的大舅小舅或三
姑六姨。可以看见,每一次运动,社会的利润就进行一次重分配,这次看来也不
例外,一批高官将纷纷落马,但他们的落马和阿朱的失业(我权且这样认为),
哪个更快人心?
成克杰一次在北京开会时说过∶「看见广西还有这麽多人在挨饿,我心里难
受,睡都睡不好呀!」到底是什麽使得嫖娼业屡禁不绝?严打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吗?
我到底没有带阿朱到网吧去,我知道一开始就是在敷衍她,我是没有胆量带
她去这种公共场所的。我曾经对她作出的许多允诺,现在看起来都是一时冲动,
也许在我内心的深处,还是抱有一丝玩的心态。
阿朱将走向何方?她是否会到另一个地方重操旧业?不得而知。但阿朱似乎
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以她本身的知识素质,以及年龄的限制,她看来很难再找
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工作了。她和那个司机的关系显然也已经寿终正寝,阿朱对未
来的一丝美好的憧憬就此化为泡影。在她的後半生,是否还会有谁再像从前一样
悄然拨动她的心弦,让她怦然心动,寝食不安?
海河水仍像往常一样涓涓长流,海河两岸已经一片林荫,似乎要把蓝色的河
水从我眼前遮掩住。我贮立阳台,心中竟难以平静,到天津这麽长时间,我到底(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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