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笤帚、杆面杖、鸡毛嘟子抽打过。阴道里也被塞进过木jj、鞭子柄、酒瓶子,
黄瓜、长茄子、胡萝卜┅┅我几乎是被主人家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身份贵
贱都QJ过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个月後的一天夜里,我勾引了看守地牢的男仆,让他把我反绑着双手押到
後院柴房里。在那儿,我任由他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拼命抽打,然後在吮吸他的鸡
巴时,用力咬下那条令人厌恶的东西。趁男仆痛昏过去之际,挣脱了将我双手捆
在背後的绑绳,剥下他的衣服来不及换上就跑出柴房,躲过听到那男仆惨叫而闻
声赶来的护院家丁,从後门溜了出去。
然而,没等我跑出两条街口,就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把我捆绑着押回去,吊
在刑房里给我上刑,我被拷打了一夜。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浑身上下剥得精
光,五花大绑着捆在一架木驴车上,将木驴背上的那根枣木疙瘩削成的木瘤纠结
的驴jj插进我阴道,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驴jj就在我阴道里不断旋转着
上下乱捅。然後,他们用皮条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门,敲着铜锣开始游街示
众。
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我做
错了什麽?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公公奸淫
了,又被迫卖给人家做了性交女奴隶吗?这一切难道又是我可以左右的吗?我的
命运怎麽这样苦啊!那种当着全省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羞辱的感受,使我连
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爹,我们救救这个姐
姐吧!”这稚嫩的声音在辱骂、哄笑我的嘈杂声中,是如此清晰。我感激地睁开
双眼,寻找那个声音。於是,我见到了那年只有十岁的三少爷!还有黎老太爷和
他的家人。三少爷望着我满含泪水的双眼,怜悯地对黎老太爷说:“爹,咱们就
买下她,好吗?”
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着问他:“为什麽呢?你为什麽一定要救她?你
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
好,对吗?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
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他点点头,说:
“好吧!天赐、天诚,你们陪天卿去!”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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