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流觞的小石板路,几级狭长的台
阶,雕花木窗在风雨流年之中并没有速朽,依稀可见当年的精致。三间屋罢了,
当中一厅堂,左一卧室,右一画室,左右两室窗前正好种了两株修竹。幸好四周
都没有高楼大厦,于是这屋的光线充足,就不显得苍凉忧郁与孤独了。三间屋后
有一小小的厨房和一间用杂物间改造了的浴室,朵朵说他为自己结庐在人径,而
无车门喧,可见得他是爱极了她的。一切全凭了她的爱好安排。
细雨密密匝匝地下了数日,缠缠绵绵的慵懒,朵朵似乎预感到他会来,因着
那扑窗而入的烟雨几乎揉搓入了朵朵对他的所有记忆,那拂动了石榴树叶的风似
乎预告着他的到来吗?
朵朵是如此的想念着他。心头的思念如那一夜之间绿了的江南岸,又似那鸢
儿娇啼唤醒了的春天,朵朵的心湿润而柔软的长满了所有与他相关的思念。笃笃
的脚步声,朵朵似一只敏捷的猫般支愣起自己的耳朵,抬眼,原来是雨声呢,朵
朵心中的躁动在雨声中涤荡一清。咿呀门响,真的是他来了。他的身影在朵朵眼
中,如同那雨中清秀的竹,印着背后可见那如黛的青山,原来,等待的人出现的
画面竟是如此的美妙。如一只乳燕扑向家人的怀抱般朵朵扑到他的怀中,他的体
温酽酽厚厚的传过来,还有他身上混着一路风尘的烟草味道。朵朵缓缓抬起她的
手抚上他的脸颊,有水花从朵朵的眼角飞溅,他也将朵朵揽紧了。
酒足饭饱,说不完的相思在一顿饭的眉来眼去间得到慰藉,朵朵把饭碗收了,
端向厨房,正盘算着是要等明儿再洗还是顺手就洗了它们,可是,朵朵觉得她此
时一刻也离不了他。刚打开水龙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头围拢了来,收紧在朵
朵的腰间,朵朵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朵朵,不洗了,我现在想加注了,嘿嘿……”
“不可以加注,等我洗完这些碗筷再说……”朵朵无力的扭动一下腰肌,感
受着他把脸贴在朵朵背上的温度,这样的肌肤相亲,让朵朵觉得全身开始发烫,
而下体的私密洞口处似乎已湿润了,对于自己对他身体反应的敏感度,朵朵已不
再讶异。
情侣之间总有些类似江湖切口一样的只有两人才听得懂的语言,比如加注就
是他和她之间的暗语,分离的时候,天各一方,他想她了,电话里会喃喃的叫着
她,告诉朵朵他想念她了,想念她的身体时,他会说,朵朵,我想你了,非常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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